眼底的血丝尚存,安静无波的眼底,已经规复惯常的神采。
拖过一张椅子,将他牢固住。
你是谁?!
肯定小女人闭上眼睛了,他走向床边,忍着恶心感,掀起丢弃在地上的毯子,挡住床上*的*,同时将季阳捆绑健壮。
刀片好似毒蛇,在他脚踝处不竭游走。
认识到刚才的行动能够对于或人来讲太有刺激性,女孩顿了顿,提起指尖冰冷的刀片,在季阳因过分纵欲而浮肿的脸上深深一划。
说罢,刚才还脆弱不堪一击的小女人利落的起家,切近房间的墙壁。
喷出的一簇血花,当即染红操控台。
扭曲狰狞的神采令伤口扯破,鲜血流的更欢畅了。
秦夜畔长眉一挑,殷红的薄唇抿出一个都雅的弧度,桃花眼中,邪邪的笑意晕染,魅惑至极。
贱人,你找死!
洁净利落的割喉伎俩,专业而残暴。
“唔――”
蓦地低头,狠狠摄住她的嘴唇,展转中,血腥味垂垂传到他的口中,滚烫的掌心摸到对方颤抖的身材垂垂停歇,他展开眼,直直对上一双迷雾尚未褪去的乌黑眼睛。
不到三十秒,流出的血液流做一滩,映入他的视野中。
“我敢不敢,你会晓得的。”
宿世混迹在流莺街躲追杀的时候,看很多了去了。
刀片一划,脚踝的主动脉被割破一道小口儿。
锋利的疼痛当即令他复苏过来。
对方水波粼粼的桃花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思疑,没有冷酷,只要一片温软与宠溺。
“嗯。”
惊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张的嘴巴,显得有点呆。
心头一阵好笑。
还是,对方从不把依托两个字作为考虑范围。
“唔唔――”
冰寒的眼神,是天国的色采。
“我去。”
眨眨眼,再展开的时候,对方眼中没有甚么古怪的宠溺,倒是全然的催促之意。
指尖飞舞在键盘暗码锁上,流利的输入暗码,开门。
“啧啧――记性不错啊,季阳,”刀片不紧不慢在他脸部痛觉神经上牵出一道浅浅的伤口,血珠滚落到地毯上,“那么――有些账,摊开来,好好算算如何?”
乌黑的双眸盯着他,一瞬不瞬。
安静,没有愤怒。
“唔唔唔――”
别去了。
血流潺潺流出。
秦夜畔转成分开,沉默地朝季阳的房间走去。
清楚,直白。
节制室内的黑衣保镳转头的一瞬,一抹冰冷贴在她喉间,“噗嗤――”
“不活力?”
“哒哒哒――”
不过,她确切一点也不想看到这道令人作呕的人影,怕忍不住直接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