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分开后,陆青褘也跟着转头就走,郭破虏急道:“陆姐姐去那里。”
“你一向在记恨我吗?”陆清褘嫣然含笑,双靥生出两个浅浅的酒涡。
陆清褘笑道:“我父亲是陆师哥,母亲是程师嫂,本身倒是陆姐姐,小师叔这辈分可排得一塌胡涂。”
郭破虏瞥见引得她高兴,提着的心终究放下,凑趣的问道:“如何。”
她一气之下,便回到老河口城里,刚好郭襄正在东城逛夜市,两人迎头遇见,郭襄看她气鼓鼓的,当下旁敲侧击,晓得了颠末,废了好大的工夫,才又把她拉回了城外。
陆清褘一顿脚,怒道:“我就是这个意义,又如何样了?”
郭破虏看她不再是早上青衫绿裙的打扮,而是换上一袭乌黑色的衣裤,趁着夜色看来显得特别清秀。不由心中悄悄懊悔,心想:“陆姐姐为了学习软鞭,特地换了一身利落的装束。可见她对今晚学武是如何看重。我和她有约在先,却不顾商定,只顾着教童大哥刀法,也难怪她活力。现在只要尽力相让,只盼望她看在我倾囊相授的面子上,终究能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