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白带光的神采在转眼之间又换成了惊奇,只听他迷惑地问,“爸爸,你在说甚么?甚么叫我现在这具身材有资格承载你的灵魂?”
屏幕前,我冷静地听着白带光自问自答般的对白,固然说这句话时白带光的声音还是是冰冷的,但是他对曼珠沙华的称呼却又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妈妈。
“就是如许因为你的灵魂刚刚才接收那对姊妹的认识,处于衰弱期,以是我现在能够很轻松地占有你的身材。”柳长青缓缓地说。
我转头望了望柳长青,想晓得当他瞥见本身的儿子杀死本身的女儿后,会是甚么样的反应。
“东西?我们都是是东西?”白带光的精力出于崩溃边沿,他咬牙切齿地吼怒着,“你们竟然将我们当作东西,我是容器,她们是洗涤容器的水,那她们要洗去的是甚么?”
“你和那两姊妹一样,都是你们妈妈为体味救我制作的东西。你是容器,她们是洗涤容器的水。”柳长青的声音很暖和,却说出了让民气冷的话语。
与我一样,柳长青此时也愣愣地盯着屏幕,只不过他的重视力完整放在了白带光胸前的曼珠沙华纹身上,当白带光接收傀儡绵羊时,他胸前那株曼珠沙华的枝蔓开端张牙舞爪地构成模恍惚糊的奇特的图案,而恰是这图案吸引了柳长青的重视力。
“你说”柳长青随口说道。
柳长青长叹一声,道:“我晓得这些年苦了她了。之前的曲解我已经清楚了,都怪我太刚强。”
“哈哈”白带光的神采再次转换成大笑,却见他再次开口,但收回的倒是柳长青的声音,“乖儿子,你莫非还没有发明么,从刚才开端,我们已经开端共用一个身材了。”
我终究明白柳长青去了那里,我的内心不由一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