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在门口将黄粱三人高低打量了一番,见其个个头裹黄巾,俄然眼露寒芒,朗声喝道:“尔等黄巾蛾贼,扰得天下大乱。本日竟敢到我荀府门前喧闹,好大胆量!速速走开!”
“大哥,据我所知,荀彧、荀攸仿佛就是颍川颍阴人,我们是不是去刺探一番?”雷啸羽俄然问道。
这荀府固然也占地颇宽,但府中房屋非常粗陋,从外一眼看去,不过是平常百姓家的模样。门前也无仆人保卫,大门开敞,从门外可见天井内只种着几株弯曲折曲的松柏,并无其他装潢。院中有个石桌,一名中年人正襟端坐,正自凝神旁观手中竹简。
“二哥,你这个别例必定行不通。荀家的名誉不止显于士人,因为乐善好施的启事,这四周的乡野百姓也必然非常敬慕。我们如果绑了荀氏族人,恐怕要引发民愤。”雷啸羽道。
在颍阴问起荀家,本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三人略一探听,便知荀府位于城中西南名叫西豪里的处所。几人寻路而去,到其府第之时,才知本来荀府并非设想中的朱门世家模样。
“唔……不管咋样,既然来了颍阴,如果不去见地一下这两个名震三国的人物,那也太遗憾了。我们现在就去探听,好歹要去拜访拜访。”黄粱言罢,将保卫事件托付给何曼周仓李当,三兄弟则当即出门探听荀家地点。
“神马?这处所另有这类猛人?!黄毛,要有这等绝世谋臣,我们可不能错过啊,如果找到了,绑也要把他绑走!”杨顺逸听得荀彧荀攸名号,当下一拍桌子,站起来惊叫道。
这番话说不上慷慨激昂,也谈不上甚么醒世名言,但闻者无不心底震惊。世人本非生而做贼,本也是百姓出身,或受苛捐冗赋,或逢恶吏凌辱,这才投身承平黄巾。何曼、周仓各自想起赃官行动、豪强嘴脸,心下也是惭愧不已,不由对黄粱又是恭敬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