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谯县呆了数日,无仗可打,还被孔融数落一番,心中憋屈。
“唔……”黄粱深思不语,过了半晌才道:“传令诸军围住城池,各部轮番上前挑衅唾骂,直至对方出城交兵为止。”
“击败淳于将军的但是张成?”智囊戏鸢也是心中迷惑,直接问道。
黄粱一时候也想不出更好的体例,只得按戏鸢之计叮咛下去。
四部投石车齐聚西门以外日夜攻打,城门却还是坚如盘石。
只见半空中圆石划出四道弧线,飞向城墙。
“嘿嘿,到时候你就明白了。”黄粱笑了笑持续说道,“对了,黄连睡了没?从速找他过来,这事儿他才是配角。”
“甚么体例?”黄粱仓猝问道。
“如果就此班师,倒也不是不成。只是此次出征寸功未取,不免摆荡军心。何况我军一退,王允必能发觉异状,届时尾随骚扰,再与黄琬前后夹攻,恐怕会使我等堕入两难地步。依我之见,不如诈做退兵,于路却暗设埋伏,引其被骗。若其追击,则一举毁灭,若其不追,我军亦可满身而退,驰援陈郡。”戏鸢说道。
“嘭-嘭-嘭-嘭!”四块巨石砸在城墙之上,声若惊雷,碎石飞溅。
“不愧是豫州州府,这城墙恐怕是用铜水浇铸加固过。”戏鸢也不由啧啧赞叹。
杨雄将信将疑,问道:“靠,在我面前卖甚么关子,快说快说。”
提及来,他自插手黄巾以后,除了粗心丧失阳城以外,尚未赶上甚么败绩。虎狼黄巾每战必胜,每攻必克,想不到第一次吃瘪竟然是栽在王允身上。
“一是诱使王允出城交兵,趁机一举毁灭;二是除非城中生变,由内破城。”戏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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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仓猝将许褚召回本阵,号令四台投石车同时建议打击。
“相县传来动静,淳于将军斗阵倒霉,初战不但折了八百人马,还身负重伤。”李当唯唯诺诺说道。
“智囊如何看?”黄粱没有表态,看向戏鸢。
眼下之计,也只能不竭挑衅城中将士,看是否能够激其出城交兵。
“没想到王允部下竟有如此良将。”杨雄也说道。
虎狼黄巾中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