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屯兵苦县,看似只图谯县,实则不然。我料此人必会另谴偏师剿袭相县。”男人答道。
此时的虎狼黄巾和虎狼新军已经堆积万人。
“大胆黄贼,竟敢纠合逆兵,进犯州府!我王允毫不会让你得逞!”城楼之上一名边幅严肃的中年男人大声厉喝道。
黄粱与杨雄汇合以后,休整一日便挥军东进。
“无耻老儿,可敢与许褚一战!”许褚蓦地喝道,声若豺狼。
王允,字子师,并州太原郡祁县人,历任并州别驾处置、侍御史等职,曾互助皇甫嵩、朱儁击败波才、彭脱黄巾军。
陈郡苦县。
“彼苍已死,黄天当立!眼下寺人弄权,贪污横行,民不聊生,汉廷早已腐朽不堪。王刺史你又何必徒劳挣扎?”黄粱驱马而出,隔着护城河大声应道。许褚则是保护在侧,不离半步。
黄粱断绝城池较远,只要零散几支羽箭能够射到面前。
“文亮此言谬矣。王允一日没有离职,便一日还是豫州刺史。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岂能因一己私怨而置相县于不顾,使大汉国土沦落贼人之手?”男人蓦地起家,正色说道。
本来这个年近五旬、神采严肃的男人,便是豫州刺史王允。
“卧槽!甚么环境?“
“卧槽!这都行?!”
“文亮,你未免太藐视了叔达,他的七百兵马可非平常士卒可比。只怕三千贼兵也一定是他敌手!”王允手捻髯毛,信心实足地说道。
及至来到豫州州府——谯县的城下之时,世人方才吃了一惊。这谯县的城墙又高又大,巍峨雄浑,墙上模糊有金属光芒,城墙四周由一条护城河环绕,河水宽愈三丈,不知深浅。四道城门更是外覆铜铁,当真是坚若金石。
尚爽低头不答,明显已经默许。
“卧槽!许褚斗阵会输?”
“明公,黄粱屯积重兵于苦县,间隔谯县不过数十里,此时合法严守州府为上,为何还要分兵赶往相县?”一名三十来岁的幕僚向正襟端坐于大厅正中的男人问道。
王允出身并州,见惯了粗猛的北方健儿,本身也曾习武多年,但看到许褚的英姿也不由暗自心惊,暗道:这虎狼黄巾难怪能够纵横陈汝之地。
说话之人约有三十岁摆布,身高七尺,头戴缁布冠,身穿儒士袍,面如白玉,丰神漂亮。
“对了,城防的事情停止得如何了?”王允又问道。
“有文举亲身催促此事,明公就放心吧。”尚爽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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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喝道:“许褚!你身为汉民,举兵反汉,是为不忠!不顾族人安危,投贼事敌,是为不孝!只为些许私利,搏斗同亲,是为不仁!身为谯人,背叛故乡,是为不义!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无耻之徒,有何脸孔立于此地?”
“卧槽!不是斗阵?咋变成激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