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倒是个忠义之人。只是没想到以他的兵力,竟然没能夺回陈县,莫非城中守军浩繁?”黄粱惊奇道。
“诺!”
“咚咚咚!”
只见城门紧闭,城外壕沟纵横,拒马各处,马队难以近前。
“诺!”
“城中兵马不过千余人,但此城坚毅非常,易守难攻。刘宠与骆俊当初为了制止黄巾入侵,将此城层层加固,又在城外发掘深沟,安设拒马,不想终究便宜了别人,难住了本身。”吕范说道。
“众将听令!”
刘宠之死,虽是李业设谋,张闿行刺,但真正论起来,倒是起于他当初所设的“借刀杀人”之计。贰心知若被擒住,恐怕难逃一死,是以只能负隅顽抗。
“甚么前提?”黄粱闻言心中大喜。
“杨雄,命你单领一军,以陈到、廖化、杜远、裴定四报酬副将,领两千戟兵,屯驻汝阳,防备颍川汉军援助!”
“其他各部留守平舆,凡事服从雷渠帅号令,紧守城池,不得有误!”
徐福率先拍马而出道:“城上听着,虎狼前锋已然到此,今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讨贼!尔等如果交出张闿,开门投降,还可免于一死,如果执迷不悟,比及城门破时,悔怨晚矣!”
东门戍守压力顿时陡增,韩胤仓猝抽调各门士卒前来守御。
“恪守个屁?敌军四千你也恪守,敌军一千你也恪守。我自去斩杀贼将泄恨,不带你一兵一卒!”张闿说罢,自去提刀跨马,飞奔出城。韩胤深怕张闿有失,又点了一百人马令张勋从后压阵。
但见巨石在抛石车的巨力牵引之下,如同炮弹普通,飞速砸向陈县城墙城门。
城中其他兵众得知统帅皆死,又无逃路,只得弃械归降。
“杀!”
黄粱被戏鸢一语点醒,仓猝召来吕范,再度命其为使,前去陈县招揽骆俊。
张闿,字明启,徐州彭城人,技艺高深,很有胆识。此人夙来自视甚高,自投袁术今后,对纪灵首席大将之位心生不满,胜利刺杀刘宠以后,更是常常自夸为袁术帐下“第一勇将”。而后,张闿又轻取陈国,而纪灵却在汝南败于许褚,由是更加狂傲。他对韩胤一味恪守的战略本就很有牢骚,此时见到一个黄口小儿也对本身口出大言,心中如何能忍,当下便要出城交兵。
二将都是战意澎湃,一个貌若凶神,一个面如恶煞,眨眼便要比武。
投石车的射中率固然不易掌控,但胜在间隔够远,无需担忧城中弓手的火箭。韩胤兵马希少,又不敢出城来粉碎,四台投石齐发,破城只是迟早之事。
韩胤那里想获得这群黄巾贼寇竟然另有如此攻城利器?只见半空中飞石一个个抛射而来,却无半点体例。
这边厢许褚见到敌将出城,手中白虎修罗刀早已按耐不住,怎会让徐福前去交兵,胯下飞砂驹闪电奔出。
张勋见韩胤身故,仓猝领着百十亲信往西门而去,企图趁乱破围而出。但程寒早已设有埋伏,城门四周密布绊马索,原有的拒马桩也倒对城内,全数用于制止城中兵马突围。
“嘣!”巨石砸在城墙之上,顿时呈现一个凹坑。
“诺!”
战鼓才方才擂响,阵中已经分出高低。
“新军男儿,给我杀!”黄连大吼一声,鼓励麾下玩家建议冲锋。
黄粱让骆俊围北门,许褚围南门,程寒围西门,三门围而不攻,又令黄连带领虎狼新军围住东门,四部投石车全数安设在东门以外,同时建议打击。
驻守陈县的本来是张勋、张闿、杨弘三人,韩胤到差太守以后,袁术将杨弘调回了九江。现在城中兵马只要一千五百余人,天然不敢开城迎敌。何况城中百姓恋慕刘宠,对张闿等辈心胸恨意,韩胤不得不将半数兵马用于城内梭巡,保持城中局势,制止百姓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