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易位,势不成挡的进犯者一刹时变成被搏斗的工具。
骑虎帐朝左路迂回,俄然绕过对方的刀盾兵,直插仇敌火线。联军火线,没有涓滴防备的弓箭手军队,只来得及射出一波箭雨,就被骑乘青蚨马的马队穿刺而过。只穿戴简易皮甲的弓箭手,底子有力禁止马队的打击。
一时之间,战局堕入胶着,两边都已经投入全数的兵力。大师都在跟时候竞走,如果联军能够围杀掉第一营和第二营,那么胜局已定。
马队就像撞击到钢铁墙上一样,击穿第一层,另有第二层,击穿第二层,另有第三层。被撞击到的重装步兵,就像铁罐头被人用锤子暴力敲打,盾牌被撞断,铠甲被当胸踩下,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凸起下去,兵士们有力地朝两边倒下,被紧跟而来的马队踩成肉酱。血肉顺着已经完整变形的步人甲,渐渐排泄,流淌到脚下的大地上。寒光逼人的长枪,在高速冲锋带来的庞大惯性感化下,刺穿坚固的步人甲,无情地收割一个个新鲜的生命。
欧阳朔接到陈述,仓促赶到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