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发明了!肖斌的神采一下子就白了,现在的他就比如是瓮中之鳖,既不能随便分开所处的位置,更不能冒然翻开门口的房门溜出去。
就如许展转了七八间范围大小不异的用于储藏兵器的储藏室,内里的装潢无一例外,除了四个工工致整的箱子外洁净的甚么都没有留下。看来,这个素未会面的格雷斯将军不但是个批示兵戈的妙手,更是一个具有深度逼迫症的家伙。
这一看之下,他的心便沉了下去。没有,就连这最后的一间储藏室也没有能够包容他们五人藏身的处所。绝望而衰颓的心境瞬息间便开端环绕着肖斌,刚欲转成分开,他却又忍不住多看了这位与走廊绝顶的房间一眼,因为他跟之前肖斌察看的储藏室完整分歧。
两人的礼服看上去没有甚么明显地分歧,由肩膀延长至衣领处描画着校级军衔的图案。胸口那些密密麻麻奇形怪状的勋章也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两人的丰功伟绩。就连体形这类东西,肖斌乍一眼看向两人也感觉有些类似,要说独一分歧的,恐怕要算是此中一名将领的右边脸上多出了一条夺目标刀疤,也恰是这道意味着沧桑经历的男人的陈迹,令他的气质从中脱颖而出,几近能够让人鉴定,这小我才是真真具有决策权的老迈。
“格雷斯将军,明天那帮人又来找您了?”就在这时候,位于刀疤脸男人身边的将士抬高了声音问道,他的称呼无疑透露了对方的身份恰是在这个阵营呼风唤雨,红色通缉榜排在前十的格雷斯!
这四个成正方形摆放的箱子内装满了各色百般的兵器弹药,以及一些被换下来的陈旧军用礼服。肖斌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这摆放在中心的四张箱子外,再没有其他能够供他们藏身的处所。而明显,仅仅仰仗着箱子或者将内里储存的东西拿出来都是不实际的,为了抓紧时候,他便分开了这间储藏室,转而进入下一间。
这幅画,反倒激起了肖斌的兴趣。为甚么如许一幅清爽脱俗的油画会呈现在如许一个狭小阴暗的斗室间里呢?是因为格雷斯纯真的赏识这幅画并将它保藏于此的吗?还是说副画放在这个房间里有甚么特别的意义?眼下肖斌固然非常想切磋这统统的答案,何如间隔他们商定的时候已是所剩未几,说不定此时现在,其别人已经找到了更加合适的藏身地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