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眼看着将近到了中午,去水泊里打些鱼去。”那男人笑了笑,道:“保正应当还没用饭吧?等待到我家中去,一起喝几杯,该是多少日子没见到了,怪想保正的。”
“我。”阮小五一时之间不晓得说些甚么好了。
“保正面前,说这话干些甚么?”阮小五有些微怒道:“我输只是时运不济,老是会赢返来的。”
“哥哥直问便是。”阮小二道。
三人结伴而来。
就见公孙信抓了一把银子,然后塞到了小七手上,道:“快去买些酒肉来,在叫上两个哥哥,一起来吃酒。”
小七听得赞赞称奇,见公孙信不说了,又昂首一看,大呼坏了。
“甚么?”其他两人一惊。
说完,拉着一脸迷惑的小七进了屋子。
公孙信天然不晓得此人是谁,但是这身样貌,想来也无外乎是阮氏三雄中的一个。
“我们兄弟都是粗人,那里会干这些,都是嫂嫂干的。嫂嫂说保普通日里对我们极好,这点事情该当作到。等保正返来见屋子混乱,怕坏了表情。”那男人浑厚一笑,挠了挠头,道:“保正这些日子去那里了?”
“转头帮我感谢嫂子。”公孙信开口说道:“这一趟出去走了走。去了青州,去了真定府。”
“我有一条无尽的财路,但是却要捐躯了这明净的身子,你们敢干否?”公孙信沉声问道。
当着他的面翻开被子,暴露那几百两的银子来。
小七顿时打动不已,拿着银子走了。
又找来了阮小五和阮小二。
公孙信见三人固然面上欢乐,却带着些笑容。
“恩。”阮小二点头。
“你也不想想老娘?就过些苦日子了。”阮小七道。
“唉唉唉。”公孙信一把拉住小七,开口道:“明天我返来了,还吃甚么鱼?”
“保正真是,我们升斗小民,那边跟我们能有甚么干系。”男人笑道。
阮家,本来在石碣村捕鱼,也曾经做过私商,所谓私商,现在就是私运,大抵也是发卖私盐的,但现在看看三人打扮,此中阮小二,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阮家三兄弟已经穷了。
“哥哥是想上那梁山入伙?”阮小二惊呼道。
“传闻真定府那边要兵戈,统统畴昔看看。”公孙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