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闻言,收回投在窗外的目光,挑眉看他。苏北城却不再说话,只是抿嘴笑笑,又饮了一口茶。

清尘并不说话,啪的一声将寒秋水扣在桌子上,苏北城悄悄拾起,抽出宝剑。寒秋水剑身冰冷,剑锋冷冽,他暗叹一句,歌颂道:“公然是好剑。”

此时正值晚餐时候,酒楼大厅并没有多少玩家,苏北城看了几眼,只字未言,踩着木质的楼梯直接上了二楼。

苏北城拍拍袖子,在清尘劈面坐下:“你这是干甚么呢,借酒消愁?”

“说得也是。”

“归正都是被淘汰的渣滓,一会卖给杂货店去。”

繁华与喧哗尽入眼底,那女人却温馨得像做石像。苏北城晓得,她不会再将寒秋水交给任何人。他终究确认,那是她的剑――非论是现在,还是曾经。

雨还鄙人,风未曾停,清尘伸着身子望向窗外。窗外烟雨蒙蒙下,好似一场做不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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