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珊,从速拿天香续命丸给掌门服用,迟了恐怕来不及。”龚景岩在一旁催促道,“先前掌门受了内伤,唯有本门圣药才气救治。”
“令尊心系天香门,特号令爱和鄙人前来讲服中间援手。”我信口开河道地说道。
“恩,爷爷他很好。”窦蔻答道,“他还传授了我一套轻功呢。”
我们下了马,从一条曲折向上的小道来到农舍前,一个男人正坐在门口补缀锄头,他听到脚步声后抬起了头。
“爹,这位大叔是恶虎帮帮主锋利哥。”窦蔻先容道。
到达岗哨以后,龚景岩二话不说拿起锤子在铜钟上敲了3下,每一下约莫间隔3秒钟。
“天香门掌门一系仅存的气力都堆积在此,能不能翻盘全看他们了。”姚慕蝶答复道。
张巧珊迷惑地望向张景峰,张景峰浅笑道:“这位是恶虎帮锋利帮主,是他深切虎穴从地牢中挽救了我们。”
“去见我爹。”窦蔻答道,“我想请你去压服他脱手。”
“哟,这么快就见家长了啊?”姚慕蝶调侃道。
“景岩,你随我来,我们去阁房运功化开药力。”张景峰说道,“巧珊,这里就交给你和锋利帮主了。”
“哼。”窦蔻不悦地加快了脚步。
“嘿嘿,恰是贫僧,我脱了僧袍你都认不出来了吧?”我笑道。
我们打起火把沿着密道一向往里走,从未进过密道的人脸上均充满了猎奇,而我和姚慕蝶等人已见怪不怪。
“你想带我去见谁啊?”我问道。
我又一次堕入无言以对的地步,转头看了看窦蔻,她亦是一脸无法。
这个男人看上去约莫40来岁,肤色乌黑,两眼放光,一条半尺多长筷子粗细的疤痕从左额角斜着颠末眉间和鼻梁右边一向延长到右脸颊,导致整张脸都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