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笔翁则是连连点头,安抚李察道:“大哥说的没错。这份礼品我喜好的紧,小兄弟不要往内心去。你不是还要去拜访二哥与四弟嘛,我们这就立即前去如何?我恰好也想见地见地你送给他们俩的是甚么东西。”
李察笑着拿出无崖子写的字递给秃笔翁,“家主的意义是想与孤山梅庄的四位庄主结个善缘,以是让我带着礼品过来拜访几位前辈。这是家主叮咛我给三庄主的礼品。”
秃笔翁赶紧解释道:“我的意义是,这副字写的两个字,是傻-逼这两个字。”
黄钟公笑着解释道:“我那三弟每次写完字以后都会来这洗笔,久而久之这水池里的水也就成如许了,我劝了多次三弟也不肯换,让小兄弟见笑了。”
“那位高人说这是草书,长辈也认不出来。但是那位高人说,他写的是尽力二字,还让长辈好好保管这副字,时候服膺他的教诲。”
黄钟公赶紧摆手道:“如果一份抄本,我也就收下了。但是我看这乐谱上也有很多涂改的陈迹,想必你家家主是把原谱让你给带了过来,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原谱,老夫实在是不能收。”
李察笑道:“大庄主道号‘黄钟公’,自是琴中妙手。此谱固然可贵,却也不是甚么不传之秘。更何况这绿竹曲本就是送给大庄主的礼品,大庄主喜好就好!”
“这主张好!”黄钟公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又看着李察问道:“你是诚恳要将这绿竹曲借给我?”
“三庄主何出此言?”
翻到第二页,看了一会,黄钟公放下册子叹道:“高量高雅,当得上绿竹之名,是老夫孤陋寡闻了。这曲子,比起传说中的广陵散恐怕也是不分伯仲。”
李察随即跟着黄钟公走出了院子,穿过两条回廊来到了一处和黄钟公的住处气势差未几的院前,只不过分歧的是,黄钟公的月洞上写的是琴心,而秃笔翁的这月洞写的则是墨骨二字。
“本来如此。”黄钟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豁然,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绿竹曲,“既然如许,那这份绿竹曲,我就收下了。三天后再还给小兄弟。”
李察明知故问道:“这副字乃是从一名高人那边求来,不知三庄主对这礼品可还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