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猜疑道:“绿竹曲?我黄钟公研讨琴艺数十年,天下驰名的曲子我都弹过,我却向来没传闻过另有这么一首曲子。小兄弟莫非是记错了名字?”
李察站起家来,把绿竹曲又推到了黄钟公身前,说道:“既然如许的话,我将这绿竹曲留在这三天,三天后我再来取如何?”
屋内这时候传来一道大笑声,“我这墨池,但是经年累月而成,对我来讲就仿佛是那几架古琴对于大哥一样,怎能换了?”
黄钟公见李察这副模样,心中俄然对这向来没传闻过的绿竹曲猎奇了起来,伸手接过了绿竹曲。
“看得出来,写这字的,必然是个书法大师。”秃笔翁恋恋不舍的从字上移开目光,朝着李察道,随即话锋一转,“只是……这位高人是不是与你姑苏慕容氏有甚么过节?”
秃笔翁神采奇特道:“我想我已经晓得前一个题目的答案了,不瞒小兄弟说,这副字写的二字不是尽力,而是……”
“这主张好!”黄钟公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又看着李察问道:“你是诚恳要将这绿竹曲借给我?”
“那位高人说这是草书,长辈也认不出来。但是那位高人说,他写的是尽力二字,还让长辈好好保管这副字,时候服膺他的教诲。”
秃笔翁赶紧解释道:“我的意义是,这副字写的两个字,是傻-逼这两个字。”
李察明知故问道:“这副字乃是从一名高人那边求来,不知三庄主对这礼品可还对劲?”
“傻-逼。”
李察笑道:“大庄主道号‘黄钟公’,自是琴中妙手。此谱固然可贵,却也不是甚么不传之秘。更何况这绿竹曲本就是送给大庄主的礼品,大庄主喜好就好!”
“字?”秃笔翁有些不懈的拿过字摊开来,随即浑身一震,伸出右手食指,顺着无崖子所写的两个字的笔路一笔一划的临空钩勒,神情如醉如痴,对于李察和黄钟公不管不问。
黄钟公笑着先容道:“这便是我三弟秃笔翁,他取别的号,是因他**书法,写秃了千百枝笔,却不是因他头顶光秃秃地。这是姑苏慕容氏的客卿西门瓜小兄弟,此次特地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