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一撇,心中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跟我通电话这小子是我高中时结识的死党阎良。想当年鲜衣怒马,峥嵘光阴,没少因为这小子跟着挨处罚,厥后高中毕了业,一起去郑州市读的大学。
好吧,没错,我就是那三人之一。本来我经已筹算要单独面对老板的肝火,成果这两不利蛋竟好死不死,这月和我一样没有涓滴事迹。
第二天一大早,手机上定着的闹钟就响了。我从床上崩了起来,梳洗了一番,看着镜子楞角有些成熟的脸,做了一个笑容,拎着包裹下楼打车去西站。
“早跟你说让你辞职,真不晓得当初你为毛要从郑州市去北京,北京有甚么好的?从速麻溜的返来,管吃管住,妹子本身设法泡,我给你供应统统供应设备,如何样这报酬不错吧?”
此次进入运气,好设备都给这货留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