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枪管戳了戳他脑门浅笑着问,大哥就是丁辉吧?
被王兴拿枪管顶住脑门,只是脸上的肌肉略微抽动两下,硬挤出个笑容问:“几位小兄弟是求财的吧?我们有啥话好好筹议着来,要钱的话我屋里的保险柜有,几万块钱还是能拿的出来。”
丁辉觉得我动心了,贱笑着说,有几个是按摩院的端庄技师,另有两个是门生,放心吧,她们的把柄都在我保险柜里,到时候我教给你,你让她们往东,她们绝对不敢朝西,这些女人都被我调教的好好的,嘿嘿嘿...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阿谁女孩猛地抓起保险柜上的花瓶“咣”的一下砸在丁辉的脑袋上,趁着这个空当,我把枪管对准丁辉的脑袋“呯呯”持续叩动了两下扳机。
他游移了一下点点头说,我是丁辉,但是我仿佛不熟谙兄弟吧?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丁辉朝着几个小弟努努嘴,三个马仔从沙发底下拿出来麻绳开端捆绑本身,看来平常也没啥干这类事情,做掉如许的人,我内心实在没多少惭愧。
然后我又看了一眼刚才拿花瓶砸丁辉的女孩说,你也麻溜穿好衣服去!
“你特么拿差人恐吓我呢?”我瞅了眼丁辉,又转头看了看地上已经没气儿的秃顶男,嘲笑着说:“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还是杀,老子手上本来也有性命,归正让抓住也是一个死,我无所谓的!”
我让王兴畴昔查抄了一下后,才点点头:“走着丁大哥,东西给我,我们就此别过!”
王兴和瘦子赶快跑了出去,看到面前的一幕,他俩也傻眼了,我大吼了一声,看我干鸡毛?还不从速找东西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拿走。
我冷哼一声,直接握枪顶在他脑门上说,你现在有本钱跟我还价还价么?我数到三,你不做,我就干掉你,然后本身搬走保险柜,信赖一个破保险柜难不住我。
我笑着说,放心吧,我这小我说话最算数了,既然拿了好处必定不能再使枪怼你,不过先让你的小弟相互把本身捆绑起来,毕竟你们人多,我不太放心。
墙角确切放着个半人多高的保险柜,丁辉谨慎翼翼的转动保险柜上的把手,交来回回磨蹭了几下后,保险柜“格登”一声开了,因为这家伙是背对着蹲在地上的,我也看不清保险柜里详细有啥,松松缓了口气。
丁辉直晃脑袋答复,确切是森老迈下的号令,森老迈让昆哥占据几条街仿佛,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昆哥没有照做,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森老迈提及这件事情还挺活力的,摔了两个碗。
“温馨!”我恶狠狠的推了一把女孩,将丁辉从保险柜中间挪开,王兴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个玄色塑料袋,把保险柜里的现金和一些档案袋一股脑全塞出来。
沉闷的枪响声,震的墙皮往下“簌簌”的脱落,丁辉半个身子躺在保险柜里,睁着两只大眼睛盯盯的望着我,“啊!”阿谁女孩两手捧首蹲在地上惊声尖叫起来。
我侧头看了眼丁辉,又瞧了瞧身后的那三个马仔挤出个笑容说,你的意义是想拿钱保命呗?你能出多少钱?保你本身还是连带前面的那几个废料?
丁辉脑门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淌落,一脸的惊骇,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股子气势了,干涩的冲我说:“兄弟你听我说,不管甚么事情我们都能够好好筹议,能战役处理的最好,干吗非动这么大火气,你说是不?”
丁辉踌躇的望着我,沉寂了几秒钟后说,我做,但愿兄弟言而有信!
丁辉爬起家子渐渐的畴前面走,我警戒的拿枪戳在他后背上跟着,回到他的房间后,我看到丁辉的床上躺着个女孩,女孩儿哆颤抖嗦的拿被子袒护住身材,惊骇的望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