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笑了笑,继而昂首,“我说敬爱的华少爷,你知不晓得你惹上费事了?”
酋长托着下巴撑在餐桌上,看着两人从书房内走出来。固然两小我看着还是很有间隔感,但是酋长却总感觉这两小我之间的氛围老是很调和。
华酌没有涓滴坦白的将本身的打算和现在地下兵工厂的状况奉告了靳景澜。靳景澜听着,面上没有一点神采。而究竟上,他早已对华酌手底下的兵工厂调查过一遍了。
回过神来,他便看到伯爵用一种看制杖的眼神盯着他看,“你是不是比来搞基的剧看太多了?天神的性取向很普通。”
他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可不是开打趣的。
“我晓得了。今后兵工厂的事情不必跟我交代。”靳景澜淡声道,“我只但愿你记得本身当初说得话。”
华酌的嘴角一抽,随后又规复成了那面不改色的模样,对着靳景澜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
“我能够把我之前承诺过你的话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