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丞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人生对劲须尽欢,不对劲时也须尽欢。不是有这么句话么,做人呢,最重如果开高兴心。喝酒就是令人高兴的最好体例。
温家扬抿了口杯里的龙舌兰,舌尖有点发麻。夏季喝加冰的烈酒,确切挺冲的,喉咙刹时炽热,冲得他双眼通红。
黄丞海看着面前仿佛炸毛小狗一样摆起架式筹办开打的温家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之前实在也不常喝酒,最多就是在俱乐部分外的烧烤摊子上会餐喝喝啤酒,或者偶尔黄丞海组个局,一群人在歇息室里玩德州扑克,输了的罚酒三杯。小五不如何会玩,老是输,温家扬也不美意义让一个小孩罚酒。老是为他挡酒,几杯烈酒下肚,本来就不太好的胃在灼烧,但还是很高兴。
黄丞海轻笑一声,“呵,你说的轻易。你倒是活得萧洒,我mm说甩就甩,也不晓得你给的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