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牛奔泰、徐嫣和蒋飞以外,其他青山会帮众均是神采大变。
杜阳横了眼牛奔泰,暗骂此人也是个不要脸的主儿。
谢文超道:“你少教唆诽谤,我说了,明天只针对红帮,你们如果跳出来帮外人的话,那就别怪兄弟们刀剑无眼了。”
既然谢文超故意争龙头,谁还能与他一争?
谢文超笑道:“你能熄火,我能熄么?开弓没有转头箭,我得为支撑我的兄弟们卖力!”
徐嫣俄然插话,对杜阳客气笑道:“既然现在已经是几位的私家恩仇,那我们就先辞职了。”
蒋飞憋着气,叱骂道:“你的卖力就是先让大师自相残杀?”
两人来到大厅,只见场面蔚为壮观。
青山会大抵有上百号人手,个个手里操着家伙,一脸虎视眈眈的望着项羽。
郝建华抬起手,有力的晃了晃:“你们说的,我又何尝没考虑过呢?但此人不除,青山会始终会矮红帮一头,试问谁能降得住那种怪物?别说我是为了青山会的名头,我自知青山会也就本市有点力量,真到了其他处所,还得埋头低调。你们想过没有,如果红帮哪天想来N市生长,那么青山会还能包管当今的职位吗?”
杜阳和小红帽闻言,对视一眼,迷惑的坐下来看劈面环境。
牛奔泰再也拉不下脸说软话,还是杜阳不计前嫌替他解释道:“以是这位牛兄弟的意义是,接下来的费事跟青山会没干系,是谢文超那边人自个作死。”
谢文超怕牛奔泰畏缩,亲身带人来主持局面,徐嫣的身后则跟着蒋飞,想必是蒋飞叫她来的。
眼尖的瞥见白叟的面貌,神采大变,差点惊呼出声。
此时的构和,并非项羽和青山会的构和,而是谢文超和徐嫣在对峙。
蒋飞内心急啊,没想到老龙头当初给他下的套,竟然延长到了这里。
“我R,你能不能要点脸!叛徒是你,说标致话的也是你,敢情我们从命老龙头的号令,还成了帮外人是吧?”蒋飞忍不住爆粗口。
他们仿佛明白了甚么,心底同时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高兴。
谢文超又道:“再说,我跟老牛情同手足,他丢了面子,龙头不帮他找返来,老子倒是必然要替他脱手!”
试问,有项羽这般具有特异才气的仇敌,谁能睡得安稳?
说完,蒋飞看了牛奔泰一眼,牛奔泰面露挣扎之色,旋即心一横,壮着胆气走到项羽身前,拱手客气道:“三位红帮的弟兄,之前我并不晓得动静是假的,鲁莽之处还请包涵,三位如果不消火的话,过后尽可找我牛奔泰出气就是了,但现在事情已经搞明白,作俑者是这青山会的叛徒,他的决定并不能代表全部青山会!”
项羽头也没抬,专注着游戏:“以是呢?”
承认郝建华说的很有事理,红帮和青山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产生过摩擦,但邻近龙头大会之际,红帮俄然来了两个一把手,在N市又开夜总会,又搞传媒,还以最倔强的姿势公开和青山会作对,底子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青山会若想包管在N市的职位,岂能让步?
而项羽么,估计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大开杀戒。
至于过后你找老子费事,也得有命活着吧!
眼看会里兄弟的情感被煽动起来,牛奔泰却退到一旁,大声道:“各位兄弟听我一言,我牛奔泰来之前并不知伸谢文超假传号令,觉得是龙头要找红帮兄弟的费事,这才带兄弟们过来的,现在既然晓得了是谢文超搞的鬼,那我也当场表个态,关于两帮之间的冲突,我同意老龙头的定见,以和为贵,不与红帮兄弟难堪。至于详细如何措置,还是依老龙头的意义,又蒋飞兄弟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