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比及施针结束后,找了块帕子,将狄仁杰背后毒血细细擦拭洁净。狄仁杰此时背后的牡丹斑纹路,只余一些淡淡的陈迹,肌肤底下的赤色已全然消逝不见。
扁鹊此时徐行走到门口,将木门拉开,就瞥见围着一圈人,翘首以盼的望着他。扁鹊只看向蔡文姬,柔声说了句“金芝草丹给我。”
“待毒血流尽后,你再服下丹药,过几日毒素渐渐消减,就会好转了。”扁鹊暖和的眸色,凝神谛视着扎针处。
扁鹊肉痛的盯着方才用过的银针,模糊发黑,看来这套针具是不能再用了。
“狄大人?如何是你?”扁鹊忍不住惊呼一声,他此时才晓得,本来救得像妖怪的人,竟然是长安城鼎鼎大名的狄仁杰。
妲己和元芳跟在背面挤了挤,猎奇的想看看产生了甚么。跑在最前面的蔡文姬,见师父关了门,也就灵巧的抱着药箱在门外等着师父的叮咛。
狄仁杰还在打量屋内的环境,就闻声扁鹊冲他说了句“把衣服脱了。”扁鹊熟稔的抬手一指小木床,清秀的眉眼微皱。
“我先将你体内的毒血引出来。”扁鹊白净颀长的手指在那诡异的图案上,谨慎的摸索摩挲着。数秒后,他抬手猛地一扎,朝毒素堆积处,将长长的银针用力扎入,顷刻针孔处黑血流淌。
“约莫三个多时候了。”狄仁杰回想后,肯定的回道,他身上一时忽冷一时忽热。
扁鹊一边施针,一边心底怜悯狄仁杰。如何中了如此阴狠的毒?扁鹊施针时,顺手将狄仁杰混乱的白发,往他身前拨弄去。目光不经意瞧见狄仁杰背后,几近是心窝处,有一道深深而凌厉的剑痕。
“多谢大夫...”狄仁杰伸脱手指捻起丹药,将药了吞了下去。狄仁杰服下丹药后,就不再硬撑阴阳师的模样,松了口气。
狄仁杰感受背上被银针刺入的处所,如被烧红的铁针扎下去,痛得的确难以按捺。扁鹊有几针扎下去,差点没把他痛昏,他硬是咬紧牙关生生挺了下来。
“我没事,大夫放心医治就是。”狄仁杰面色泛白,眼神刚毅的摇了点头。贰内心极度想断根这个毒素,他毫不能容忍被明世隐操控。
扁鹊将手中黑瓷瓶谨慎的抖了抖,一颗金晃晃的丹药落在了他的手掌中。
屋内,狄仁杰一头雾水,摸不着脑筋。脱衣服干甚么?但他感觉扁鹊既承诺同他换药了,总不至于关键他。狄仁杰虽心存迷惑,手却诚恳的摸到衣带处,开端温吞的解衣服。
“这个过程有些久,如果疼的受不了。你同我说,我便停手。”扁鹊见狄仁杰面色丢脸,遂交代了句。
见这伤疤的模样,差未几快十年了,算是老伤了。扁鹊抬手避开此处,再另一处穴道将银针深深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