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辰被这声音一吓,差点吓倒,晃闲逛悠的扶住了面前的人形扶手,双眼倒是向四周扫视着,大声的叫着:“耍地痞?谁在耍地痞?谁敢在我诗隐大人、冠军侯董辰面前耍地痞?”
“成心机!”
才子们心灰意冷,有的只顾低头喝闷酒,而有的才子则悄悄的离席出了仙居堆栈,将耗操心机所作的诗文扯成粉碎,那些才子们则有很多对着董辰几次抛放媚眼。
“仙居堆栈!”
上官婉儿横眼瞪着这带剑墨客,那墨客打了个激灵,他的酒也仿佛醒了几分,不再撒酒疯,认怂的坐回到坐椅。
上官婉儿怒的一拍柜台:“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女帝脸上暴露轻视的笑容:“天下上没有我不能探知的事情!”
董辰的膀胱更是涨得很疼,一股尿意袭来,董辰晃闲逛悠着摸着去找厕所,但只感受面前都是花的,看到的人影都是三个虚幻的,一拐一拐的董辰竟向着堆栈的大门走出,而那些酒客们也都早已喝得昏昏沉沉的,竟没有人重视到董辰。
“把酒仰问天,古今谁不死。所贵未死间,少忧多欢乐。”
董辰又喝下了一壶酒,吟出一句诗,壶中空了,董辰也懒得去拿,从一名才子手中抢过酒杯,在后者惊奇的神情董辰顺手拿起一支羊毫在她衣服上签下诗隐两个字,后者便狂喜的向着旁人。
董辰摸到了大门旁,大门开了,一小我走了出去,董辰撞向了他,但是董辰眼睛的花,看不清,只觉得已经到了厕所,面前的这小我是扶手,董辰探出了手,在面前的人身上摸索着,这扶手真软,手抓在上面仿佛抓在棉花上普通,非常舒畅,董辰笑道:“没……没想到大唐的厕所这么初级,嘻嘻嘻。”
“离恨如旨酒,古今饮皆醉。只恐长江水,尽是后代泪。”
这已经不晓得有第几拔客人走过来向董辰敬酒,这些人董辰他几近都不熟谙,但他听不得阿谀的话,别人略微一阿谀,他就接过酒杯,豪放的灌下肚,没有过量久,董辰的小肚子都将近被酒水给涨破了,头也昏昏沉沉的,他几次想要吐,固然吐出来要舒畅很多,不过董辰他为了面子,还是应用暗劲将那种要翻胃的感受给强行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