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姨她......”,
陈墨偏过甚,双眼茫然的看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挤出笑容道:“没甚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郑元笑道:“十有八九是本地的小教派,到处都是东拼西凑的东西,吠陀静思是印度瑜伽的用语,参禅是佛家的东西,二者混在一起就搞得不伦不类......”,
“妈的,我中邪了?”,
郑元擦了擦额头的汗,点了点头。
坐在他身边的纪小青心中一惊,赶紧喝道。
被她一喝,郑元蓦地惊醒,见车子俄然变了道,他瞳孔蓦地一缩,忙转弯到路旁踩了刹车,他听得很猛,车轮下收回一声锋利的声音听了下来,再看郑元,他额头已经充满了精密的汗珠。
纪小青翻开车门把郑元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作为纪家的长女,她的危急感比普通人更甚,从小被灌输的最多的就是安然认识;中原很大,即使纪家在魔都是非同普通的富户她出门在外的时候也要谨慎,她晓得,纪家虽大,手倒是伸不到这里的。
出了地府山的庙门,陈墨看到广场的中心搭了一个台子,一名身穿红色长袍的男人站在台上立式的话筒前像是在宣讲着甚么,他的穿戴很有一种复古的感受,背后竖着的牌子上写着“全能神教吠陀静思参禅会”,台下的听众坐在蒲团上围成一个大大的方形。
“小烟,宿舍里有人吗?”,
席暮瑶点头,眼睛却微微一红,她忙又低下头去,伸手擦了擦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
郑元出了一声盗汗,停下车后蓦地转头看向那名男人。
席暮瑶笑道:“你也去地府山拜佛吗?”,
席暮瑶抬开端看了看他,笑道:“那边的往生牌有三千多枚,你能看到我的,很可贵”,
“快分开这里吧,我来开车”,
席暮瑶低下头,胡乱的翻着菜单道:“归天了...你走后的第二个月,病逝,因为劳累过分......”,
他从下山后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纪小烟拽了拽他的衣袖。
“全能神教......”,
开车到北地广场,远远的便瞥见陈墨站在通往商园地下二层的地铁三号出口,她下了车向他招了招手,陈墨也向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