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秦圆圆俄然展颜一笑,道,“不如妾身教您操琴如何?妾身的琴艺虽不能与琴艺大师比拟,但自傲还能拿得脱手。”
之以是去这么早,主如果考虑到要陪秦圆圆将剩下的半本《潇湘缘》看完,耗时较长。而前次因为太晚回家,雨灵活力了。
秦圆圆有些惊奇道:“你不会操琴?”
“不错。”纪宁朴拙地说道,“永宁考虑着过几日要不要拜一名琴艺妙手当真学一下。”
纪宁有些苦笑地向秦圆圆拱了拱手,说道:“实不相瞒,我对乐律几近一窍不通。这几日,翻看了一本入门的乐律册本,感受头很大。想附庸风雅学操琴,却不知从何学起。”
粉红色的轻纱虽遮住了俏脸,但是那如秋水普通的美眸傲视间波光流转更勾人灵魂,让民气神摇摆。
此次,秦圆圆穿戴一套藕色的宫装纱裙,鼓囊囊的酥||胸被一样是藕色的布料包裹着,格外夺目,让人丁干舌燥。
纪宁接过紫毫笔,站在已经铺展好冷金罗纹宣纸的案桌前,思考该写李清照的哪一首词比较合适。
下午,过了中午,纪宁便解缆去秦府。
纪宁脸上挂着淡笑地摇了点头。
秦圆圆美目含笑道:“妾身的前提对你来讲,很轻松了。你能不能再作一首与《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类似的词送给妾身?”
不过,秦圆圆终是没打出去,认识到太轻浮了。
至于何安,则被秦府大管家热忱地拉去秦府其他处所接待了。
她沉吟一下,说道:“传闻,在紫金山山顶的篝火会上,崇王世子当众夸你是乐律大师,你却现在找人教你学琴,只怕会招来非议。”
进入书香苑,文房四宝早已筹办好。
与前次一样,秦圆圆亲手为纪宁磨墨。
“好说,您请讲。”纪宁当即说道,“只要我能够做到,必然办到。”
秦圆圆却不由娇笑道:“好你一个纪大才子,一首能流芳百世的诗词,你竟然嫌太轻易了!讨打!”
“当然是指前几日的金陵城学子秋游。”秦圆圆波光流转地说道,“一首能出州府的好诗就这么悄悄松松从你的嘴里念出来了。好笑张临武自不量力当众挑衅进犯你,本身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李清照的诗词很多,再抄一首送给秦圆圆是很简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