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圆圆丰臀向纪宁挪近一些,娇软的上半身向纪宁侧靠近,便利她指导纪宁的弊端之处。
一时候,两人前所未有地靠得很近很近,只要稍稍转动一下身材,就触碰到对方的身材,耳鬓厮磨一点也不为过。
东篱把酒傍晚后,
“秦蜜斯不必客气。”纪宁拱手回礼隧道,“词好不好,也不是我们两小我说的算。或许在世人眼里,它不过是一首浅显的词罢了。言谢为之过早。”
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来,抬起美目,转首深深地看着纪宁道:“纪公子,您的词实在太……唉,此词一出只怕金陵城的女人又不知凭添多少闺愁。”
“您给妾身写了好词,那么妾身也兑现承诺,教您操琴。”秦圆圆说道。
纪宁回过神地仓猝应了一声,然后心脏砰砰剧跳地向秦圆圆走近。
讲授一阵第一根琴弦各种发音后,秦圆圆担忧一下子讲得太多,纪宁一时消化不了,便说道:“纪公子,你来试弹一下第一根琴弦。”
秦圆圆又低首品赏一阵《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然后才谨慎翼翼地把词收起来收藏。
收藏好纪宁亲笔写下的词后,秦圆圆美目重新充盈了笑意,对纪宁盈盈拜道:“纪公子,感谢您肯把这么好的词赠送给妾身。”
扑灭焚香,上好香茗,秦圆圆的贴身丫环向秦圆圆和纪宁施礼一下,然后无声地退出琴室。
秦圆圆也压下邪念,留意看着纪宁拨动琴弦的伎俩和琴弦的位置,仔谛听着琴音是否精确。
固然他成心坐得离秦圆圆远一些,但还是很近,可谓是同席而坐,一时候满鼻子呼吸到了秦圆圆身上诱人的女人暗香。
薄雾浓云愁永昼,
有暗香盈袖。
纪宁应了一声,看了一眼秦圆圆坐过的锦缎软垫,微踌躇一下,便移身坐上去,当即感到屁股下的锦缎软垫有一种非常的温热和软柔。
“冲犯了。”纪宁拱手说道,然后哈腰把锦缎软垫往外移开几分,这才谨慎地盘腿坐下。
琴室虽不是在秦圆圆的寝室里,但是却与秦圆圆的寝室相通,满鼻子都是秦圆圆的女人暗香。再加上琴室里色彩粉红,安排很女性化,一贯淡定安闲的他不由有些严峻起来。
进入琴室,纪宁才发明,已经进入秦圆圆的内室范围了。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只见秦圆圆美目有些发痴地看着纸上的词句,几次地喃喃念着最后的三句,“……人比黄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