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一些贤达之人,都是不能直呼名讳的,纪宁对这位前礼部右侍郎另有所耳闻,名叫封玄青,传闻是个身在朝堂但偶然朝堂的老儒官,对于功名利禄看的很淡,在治学育人之上却很有建立,在五十岁之前便已致仕归乡,江南一代弟子很多,此次朝廷请他出山来主考乡试,以他的成就还是众望所归。
一语点醒梦中人,唐解一拍额头,自责道:“你看我这记性,竟然连这层面都未念及,这里到底是大庭广众,如有人拿此事来做文章,我与公台兄倒也是无妨,只是对三位却大有影响,就算要参议,也待明日贡院封场封卷以后。”
何安悄悄一叹道:“我一介愚夫,就但愿能早日见到少爷秋闱高中,当时我也有脸孔去见地府之下的老爷和夫人……”
乡试的文章,本来就只要主考官和同考官能够看到,除了典范型文以外,别的都应当尘封起来,这也是纪宁敢议的启事,但如果非要拿到明面上来讲,那或许在言论压力之下,本来能登科的文章,也会被主考官否定,那就是本身作死了。
“纪兄昨日出闱,本想亲身登门拜访,但猜想纪兄第一次插手秋试,出闱以后必然困乏,便不好上门叨扰,只是送了拜帖前去,还望莫怪。”唐解过来,拱手施礼笑道。
“甚好,甚好!”韩玉跟唐解一唱一和,不晓得的还觉得他们早就打算好的,用心在这里唱双簧。
纪宁对于早晨的酒宴却无太大兴趣,倒不是说他敝帚自珍不肯将本身的文章示人,只是感觉他在四书文第三篇文章中的一些说话能够分歧适拿到公收场合群情,至于第三场中时务策题目“主少国疑”他所作的文章,也不太合适拿出来讲。
“有理有理,本日我们无妨只谈风花雪月,不谈秋试文章,就当是为三位应推举子出闱拂尘洗尘,几位意下如何?”韩玉笑着说道。
但唐解、韩玉等人的热忱又很高,他们是不在考场不解考生之困,就连谢泰和宋睿也没想过这么做能够会影响到本身的出息。
一句话,就把几人的重视力带回到此次测验的题目中来,唐解道:“不若如此,让人筹办笔墨,诸位将本身的文章书于纸面之上,我们切磋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