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不由一笑,很明显宓芷容把赵元轩的话当真了,但实在赵元轩只是发小女儿家刁蛮率性的脾气,给纪宁扣大帽子,让纪宁屈就于她,而不是真的要去报官或者告上文庙。
“喂,咱俩换换看看好不好?”赵元轩很端庄地跟宓芷容筹议,“大不了,我不去文庙告他妖言惑众,也不让官府治他的罪,我看你的,你看我的,井水不犯河水行不?”
固然是一人一本,赵元轩也仿佛很喜好跟宓芷容去抢,她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本,先行翻看起来,可她只是看了一会,便感觉脑袋都大了,上面所写的都是一些奇特的标记,就仿佛小蝌蚪一样,就算偶尔有一些注解的笔墨,她看的也是一头雾水,底子不知纪宁所要表达的意义。
“喂,你这好生没规矩晓得吗?”赵元轩不满道,“你跟他也没甚么干系啊,他还不是写了给你看,我现在看看,又不是想偷学,我要学的话有很多的先生会排着队教给我,你当我很奇怪他这点没用的才学吗?让本公子学,本公子还不奇怪呢。”
宓芷容在中间看的很当真,仿佛上面的一字一句都是纪宁的心血而成,她很珍惜纪宁熬夜撰书的辛苦。
赵元轩望着宓芷容,神采中有几分猎奇,她没见过有像宓芷容如许称职的先生,更不晓得纪宁为何要请一个女先生返来。纪宁浅笑点点头道:“宓女人,鄙人将通识课的课本编写好,只是一个开端的讲授大纲和打算,想过来跟你切磋一下!”
“纪公子。”宓芷容上完课,清算好本身的讲案走出了讲堂,便见到纪宁跟赵元轩立在门口,她上前婷婷见礼。
她看似已经长大,但也不过是个差一天年满十五岁的少女,她也充满了对未知天下的猎奇,一样但愿能获得纯真的童年欢愉,她是获得了别人所得不到的繁华,可也落空了平常孩子也应当具有的童真。
宓芷容心想:“这是哪家不开眼的公子,这是欺负纪公子他才学不好?那也真是找错人了,以纪公子的才学,必定让你趾高气扬而来,灰头土脸备受打击而去!”
“宓女人不消多言,既然她喜好翻阅,便让她看就是了,敝帚自珍始终是不好的,鄙人也但愿让更多的人打仗到通识课的知识。”纪宁显得很萧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