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儿想了想,的确是这回事,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那我就给他写一封信吧。”
纪宁留在家中,并没人到他这里来拆台,士子在这点上还是比较沉着,他们晓得来纪府肇事也没甚么意义,还不如去文庙和官衙去闹,也是因为纪宁只顶着一个“世袭秀才”的身份,他虽是望族出身,但现在离开了望族。
“蜜斯,现在很多人都在传说,说纪公子涉嫌贿考,他跟很多举人一样,文名来路不正,现在很多人要参劾他。”玉珍严峻道,“传闻昨晚文庙派来的金陵乡试主考官封老侍郎死在贡院里,老爷已亲身带人去看了,怕是这案子已经坐实了。蜜斯,您看如何办?”
呜呜呜……
“少爷,您如何能够如许?!”
虽摔了一跤,但是她顾不得疼痛,因为那信一向拿在手里,在摔交时,连带信也被压在地板上狠狠地擦了一下。
……
她不想瞥见自家少爷难过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