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您没见到太子?”朱楚河刚回到第宅,就见到部下人在等他。
即便贰心中担忧七娘,也不敢随便乱开口。
七娘此时在船上,手上拿着的是那份甲骨文的祭文,她还在严峻这幅甲骨文的祭文到底是否真迹,可惜以她的才学,底子没法做出辩白。
“不消那么赶了,让弟兄们先多歇息下,明早再解缆,明日日落之前到达便可。早一日晚一日,实在并无太大辨别,看来朱楚河这一起上乘坐的也是官船,这是他算计有失的处所,如果他走的是民船,或许就不会被我追上来了!”七娘脸上带着嘲笑道。
赵元容俄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金陵城的纪宁,此时差未几也在往都城来的路上了吧?”
纪宁等人夜宿在都城以外的堆栈时,文仁公主赵元容也已经回到都城,不过赵元容提早一日到都城,但她并未直接回公主府,而是住在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宅院以内。
“嗯。”七娘点头道,“记得,到都城后不成张扬,东西也不要顿时送去太子府,我会亲身往太子府去一趟,只要我能见到太子,即使朱楚河说再多的话,也无济于事!谁叫我是女人,而太子一贯都很信赖我?”
……
“一个圣坛的女人,就算我曾企图对她不轨,她又能奈我何?不消有太多担忧,等太子明日酒醒以后,我会再往东宫去走一趟,只要将我们在江南的功劳说出来,太子如何还会持续怨责?”朱楚河握紧拳头道,“江南那些曾经获咎我的人,就等下落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上官婉儿,也迟早成为我的禁脔,哪怕她是圣坛的人又如何,莫非有哪条国法是说,圣坛的人就要高人一等?一个圣坛的女人,脱了衣服,跟那些青楼的女子,另有那七娘有何辨别?敢跟我甩神采,我倒要让她们晓得身为女人的态度应当是如何,就应当在家里好好服侍男人,别出来丢人现眼!”
侍从神采有些奇特,他很明白七娘口中“谁叫我是女人”的含义,很明显七娘在太子身边不但单是一个能够出去做事的部属,并且还是个风味绝佳的老女人。
那人是跟从朱楚河一同去江南的,朱楚河返来后,只留了一小我在身边服从他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