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看上去，竟然感觉眼熟，十一娘略微愣怔，好一阵搜刮影象，才想起那一桩旧事。
沈氏秉承一贯和顺听教，秦氏却连连撇着唇角，阿家本日是活着母面前没占上风，才迁怒于她罢了，对庶女经心？也亏阿家说得出口，翁爹当年侍妾所出女儿，有好些个眼下可仍被当婢女使唤，连身份都不得承认更别说甚么知书达礼，比拟之下她足算贤能漂亮，虽说没如何理睬庶子庶女，可也娇养着衣食不缺。
若为嫡母，或许不怎在乎庶女们是否序齿入谱，可一旦为人祖母，孙女们是嫡出抑或庶出相对就不是特别首要了，眼下柳氏一族庶女浩繁，各位祖母个个顾及当然不能，但是一旦有别外知心者，有这一条惯例在前，起码将来也能为孙女争夺更多好处，诸位当然不至于存在非议，便是周老夫人，这时也早没了“问罪”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