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太夫人冷冷看了刘氏一眼。刘氏只感觉一股寒意从丹田伸展开来。
太夫人点头:“那么娣妇,本日你一听荧儿猝发气喘,如何竟一口咬定是受花粉激发?你应当心知肚明花粉并不会导致荧儿气喘发作,却避口不提误食桃类这一能够,何故?当时你乃至不知茵娘姐妹携有花粉,却仿佛一早料定金盏与茵娘会指证十一娘与荧儿争论,将花粉倾泻上身激发猝亡!若说你事前毫不知情,为何会有这番言行?”
“约莫三两年前,荧儿在娣妇房中玩耍,不谨慎打翻粉盒,手臂上因为感染花粉而起了红疹,为此也请了大夫诊治,才知荧儿那体质,竟对花粉也不适应,不过那回,可并没激发气喘。”
不说刘氏,柳直这时也已经满脸惨白。
其他族老也没有贰言,看向柳直的目光满是不齿鄙夷。
周老夫人率先同意:“就如许罢,柳直一则诡计谗谄嫡宗,竟然不慈无耻到冲十一娘五岁稚童动手境地,二则竟狠心至殛毙亲生骨肉,倘若姑息,将来一旦再有好处之争,只怕就会殴杀族人,祸害不除,族人岂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