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呀,好歹也是贵妃娘家,就算看贵妃面子上我也得宽谅几分不是?再者我与柳三郎相处下来还觉投机,他骑射的确不俗,毬技也好,为人也谦恭,不像某些人那样自发得是……只不过有个借居柳府亲戚,萧家九郎,年纪小小非常傲慢,竟敢说我不学无术,我本来故意经验他,哪知他运气好,逃过一劫。”略微提了这件过后,贺烨又当即绘声绘色提及柳直闹出那场风波,归纳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
太后实在瞧不出甚么端倪,不轻不重敲了一下贺烨脑门:“莫要没大没小,莫非你就未传闻当年你外王父与柳宁向甚是交好,论来柳宁向也算父老。”
不过在柳氏族内,这事情当然坦白不住,可因为长辈们都得了族老叮咛,内心明白是如何回事,是以叮咛长辈们莫要暗里群情,团体上看来仍然还是风平浪静。
陆正明细心一想,倒也是这事理,贤人当然时有诏问晋王学业停顿,他以实言告之,天子听闻晋王完整不受教诲,也只是唉声感喟,几次叮咛需得耐烦,待晋王年纪渐长就会明白师长苦心,压根没有责备拘束晋王的企图。
贺烨浑然不觉:“我看不过眼,就让他们以毬技一决胜负,元力看上去臂粗腰圆孔武有力,又长着年事,竟然不敌柳三郎,我一问之下,才晓得柳府里养着几个毬技出众武师,一时髦起,心说反正阿兄不在宫内,也犯不着再听陆正明聒躁,为了避他,干脆就在柳府精进骑射、毬技,也算遵守阿兄教诲勤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