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墉这个万年令倒了一点小霉,因为办案倒霉被韦元平问责,贬了两级。
刘玄清不及鞠问便“惧罪”他杀,但仍然还是被斩下头颅吊挂城门,好教百姓们验看清楚——这不是死遁。
“不过越州裴氏却以子建兄妹为耻,将二人除族。”贺湛又说:“据我察知,兄妹二人仿佛成心重返长安,正筹划在东市采办商店。”
十一娘却不觉得意,三郎毕竟幼年,又向来纯良重义,不善诡计诡策也是理所当然,究竟上因为裴郑灭族姑母被逼他杀这些惨痛经历,三郎与同龄人比拟已经算慎重,因此也没有再打击他,却问起瑶英:“此婢虽放肆刁蛮又妄图繁华,不堪重用,然就此一事上,毕竟有功,亦有害杀大恶,既然我们许她事成安然,总得有所庇顾,只不能粗心,太后虽因听政一事遇挫大怒而不及细思,过后却难保不会生疑,瑶英如何措置还得细心计算。”
韦元平为太后兄长,也是韦郡王妃兄长,倘若太后与小韦氏与此案牵涉,韦元平又怎能公道审决此案,将刘玄腐败正典刑?大众很仁慈,普通不会诡计论,忽视了人间常常另有一种手腕叫做弃卒保帅。
十一娘这才解释道:“倘若真比及当时,太后不管如何也不会舍弃刘玄清,而必将力保,真要逼得太后下定狠心,荣国公府岂是敌手?只要赐与太后满身而退机遇,刘玄清才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