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后问及，内侍才添了两句“批评”。
不知姚姬这时晓得她被人描述成一废料，该作何感触，韦太后却笑着摇了点头：“物以类聚，元氏就那见地，更别说这个姚姬。”
贤妃这才回过味来，赶紧抬起家子长跪，又重重叩拜下去，却不无委曲说道：“太后，妾身是为你不平，太夫人那话也……既然太夫人不顾太后口诏，莫若太后便如她所愿……”
这话倒是极有事理，韦太后不由感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说，确是甚有事理。
太后微蹙眉头：“只她这调皮话，也只能博我一笑，说不进贤人耳里。”
“至于四姐与源平郡公是否不睦，也有一计能水落石出。”小韦氏莞尔一笑，干脆起家，到太后身边再跽坐下来，捂着嫣红一张樱桃嘴，好一番窃保私语。
“越说越不像话。”太后板起面孔，到底是狠狠拧了小妹一把，没再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