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成果还是因为不平。
“四妹可有行动?”太后又问。
小韦氏轻篾一笑:“四姐就算晓得这事不简朴,也不敢有一点行动,她亲孙女七娘还在宫内,又能如何?只怕就算那孽庶指证之事,也瞒着郡公。不然,四姐为何提警乔氏,这事张扬开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太后睨了小妹一眼,将手中茶盏重重一顿:“你觉得在这世上,只靠杀逼暴力就能获得民气?也是我过分惯纵你,乃至你没法无天!别健忘你与四妹虽不是一个母亲,倒是同一个父亲,都姓着韦!你与她又无仇怨,动动嘴皮就要谋人道命,可另有知己?”
“乔氏倘若和离,可有娘家子侄照恤?”太后一句话就让小妹张口结舌,她又是冷冷一笑:“信宜是通透人,虽腻烦乔氏,因为婚事之故,对四妹心胸感激,但是……他也明白男儿当以经济宦途为重,眼下情势明显白白,他若不与誉宜缔盟,不过也只得均宜了局,均宜另有个高品,他连这资格都没有。”
这申明甚么?申明柳誉宜对韦太夫人早生防备,不然如何会拉拢嫡母侍婢。
郡王妃与韦太夫人根基没有交集,自也说不上多少恩仇,可她就是看不惯这位嫡姐,无他,只因庶女与生俱来“低人一等”的愤懑不甘,这不趁着这个机遇,小韦氏又再挑事生非。
小韦氏点头:“阿兄是如许奉告我。”
小韦氏说到这儿,仿佛都是夸奖,可脸上却满是讽刺:“那又如何,四姐做到如许境地,可也禁不住阿姐战略,轻而易举,便让源平郡公与她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