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晋王妃在与甄夫人论及“私交”了,尊称其为亲长,又明白表示不会迁怒太原柳,乃至不会再究查陈氏,这都是看在太原柳的情分上。
众女眷当然都听出了这番话包涵的意义。
这话引发了诸多女眷的兴趣,氛围便又重新活泼起来。
主家既然如许开阔,客人们天然也就不再难堪难堪,徐夫人当然未曾忘怀上回宴聚,毛夫人对侄儿甄守律的诽谤,立马“落井下石”:“这也并非王妃之谬,不过是获咎了小人罢了,莫说王妃主张告举犯警,必然会导致某些暴徒心胸仇恨,便是我等内宅妇人,也不免一个不慎便招惹是非,不过没遇见放肆傲慢之辈,胆敢赴宴时当众挑衅罢了。”
王妃认输,只好携着孟九嫂去玉管居,让她择上一幅本身的画作。
孟九嫂又来凑趣:“妾身倒感觉两返来王府赴宴,增加很多见地不说,也比很多宴会更加风趣,好好赏着美景品着生果,竟然也能体味民气莫测世情百态,这岂是浅显宴会比得?”
“如果齐媵人先入一球,我便让予王妃一支‘武陵笔’,可如果阿常先入一球,王妃便舍一幅绘作予我如何?”
十一娘只当毛夫人等已经“不在”,自谑道:“自来晋阳,两回设席,竟都有很多故事产生,让诸位看笑话了。”
“你如有这兴趣,恰好代表我们王府女眷。”十一娘当然不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