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要持续弄月,贺烨却懒得再公整穿着,中衣以外,只散披着一件石青绸袍,显得格外落拓,只那一头披发,还滴滴搭搭往下淌水,他也不在乎衣袍浸湿,只顾着笑面迎人:“王妃瞧着并不感觉困乏,如此便好,这一整晚,我竟没有畅怀痛饮过,就等着与王妃决一雌雄。”
“王妃也是担忧殿下单独弄月无趣,方才难堪罢了。”
到底还是满足了王妃的猎奇心,当场演出了一场功法妙用。
“当年不过少年义气,因鄙恶权势排挤宦海腐坏,才生避世之心,五妹竟还记得?”陆离摇了点头:“我却早被十一郎当头棒喝惊醒了,现在能够将十年所学用于济世安民,不说那些方为臣子之忠大话,确然才是不负圣贤教诲,并没有甚么遗憾,倒是真不问世俗,只顾幽居,一定不会常怀惭愧,又那里能够肆意畅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