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凤求凰，虽让贺烨必须心无旁骛，做不到一边弹奏一边端倪传情，倒也完成得并不艰苦，还算是行云流水，长指离弦，方移目光，只见隔案那女子呆若木鸡，殿下煞是对劲一笑：“还请王妃评点。”
“王妃倒是公道，未知又如何评价司马相如是否负心？卓文君倾慕相随值不值得？”殿下本日仿佛谈兴大好。
“可我要晓得殿下患疾却无动于衷，岂不更让殿下狐疑我对他并无情义？这一趟不管如何都要走，只不过殿下是在佯病，当然不耐烦见我，又那里会滋扰王妃与殿下二个相处？王妃当明白我企图，必然不会见怪，该当还会趁这机会，为我说一说好话。”
十一娘发笑，也不问贺烨这是听了哪个旁闲群情，只说观点：“这首琴曲，虽相传为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结缘所奏，却也有传说，为先人谱来归纳二人这段嘉话，是否司马相如所作还不肯定，怎能是以便否定琴歌美好？又说司马相如此人，确有才调，不然即便获得财帛帮助，也难被武帝正视，其诗赋更不成能传播至今，姑非论其见异思迁之事原就存疑，单单因为男女之情，便将一人完整否定，亦过于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