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因为她不过是把秦霁看作棋子,底子没有任何忠心。
“柳妃这一手,当然对仆人形成震慑,可不免会惹人群情,抱怨凉薄无情,岂不更加烘托得孺人宽仁贤能?那柳氏多么奸滑,当然没法抵毁柳妃包庇亲信,难保不会指出其狠辣无情,殿下听多了这些群情,或许内心也会种下芥蒂。”
关于此事,秦霁确然也是感觉满头雾水。
“柳妃还真是狠心,那傅氏固然胡涂笨拙,到底也是她乳母,提及来,当年若不是傅氏护着,柳妃早便被庶母苛虐至死了,人家对她可有拯救之恩,却没想到丁点大错责,她都不肯保护。”秦霁冷冷勾着唇角:“她在玉管居,养着那两端凶悍野兽,别说戋戋一个佃作,再多十个也伤不了她,傅氏纵有任务,那里说得上罪不成赦?不过是呀,这回是她旧仆出了不对,为了保护她本身公道忘我嘴脸,这才小题高文罢了,免得柳氏捏住她这个把柄,在殿上面前损毁。”
因而悲观沮丧,已经好久没有存眷元氏了。
“这话如何说?”秦霁斜睨惠风。
秦霁倒是因晋王授意,特地刺探,也担忧逼问太急会让惠风起疑,因而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