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向坐壁上观的吐蕃王哈吉勒微浅笑道:“铁勒王妃因痛失爱女,一时悲忿难禁乃至口不择言,还请太后宽恕王妃冲犯之罪,毕竟豫章郡主虽有错误,却罪不及死,本来倚年玉貌,就此香消玉殒,太后也是为人母者,当能谅解铁勒王妃表情。”
太后的确感觉这个寿辰,是近些年来过得最镇静欢乐的一回,她又哪曾推测,对于突厥的情势,贺湛比她更加体味!
贺湛当出大明宫,踏鞍上马,看着傍晚的夕照。
虽说她自恃为铁勒宗室,压根便看不起穆啜克这个“布衣”,但当然明白穆啜克是代表突厥的使臣,她这个铁勒宗室,在突厥人眼里可不算贵族。
谢莹觉得太后是想一箭双雕,到底还是有所低估了,太后明显就是筹算一石三鸟。
奇桑之以是哑忍,摆出与大周战役相处的架式,那是他感觉现在还不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