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两人胶葛的头发终究完整分开,严青后背早已湿透了,那张漂亮的脸上憋得通红,额发也被汗水浸得**的。
严青被那含嗔带怒的眼神扫过,只感觉心中一阵酥麻,那里舍得违背她的意义,生硬着身子,没敢再乱动。
因为头皮处传来的疼痛,那双清澈的眼中敏捷聚上了一层水汽,这会儿雾蒙蒙的,瞧着甚是楚楚动听。
那几缕头发也不知如何弄的,不过是睡了一觉起来,就胡乱地胶葛在一处,这会儿都打结了。两人一离远些就扯得头疼。
只是,那种想要的人就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不能碰的表情,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这时候嘛,天然也就是分外的难过了。
本来是两人缠绕在一处的头发,在他这番行动中不谨慎拉扯了一下。
下一刻,女人柔嫩芳香的身子一点点探过来,她略微俯下身,葱段般白净纤细的手指伸过来,落在鸳鸯枕上,两人交缠在的青丝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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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实际上,也没有那么久,统共也只要一柱香的时候。
如果之前严青没颠末这事儿也就罢了,恰好他尝过了那种极致的欢愉,清楚地记得两人融为一体的欢愉,记得她在身下那种娇=媚委宛的勾人模样,又哪还能回获得畴昔。
玩弄了好几下,倒是不得章法,反倒将两人头发缠的更紧了些,两人之间的间隔也更加近了。
“你先别动!”
柔嫩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严青只感觉像是过了两三个时候那么久,松了口气,总算是能从这非人的煎熬当中脱身。
天气垂垂拂晓, 一缕微小的晨光穿过素色窗纱, 将温馨乌黑的室内照亮些许。
能够是弄得有些累,她莹白的脖颈上排泄一层细汗,顺着细致的肌肤一起滑落下去,落入两团柔嫩中间的那道细缝中,被严严实实地藏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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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架子床内, 女人温馨地侧身睡着,细而长的睫毛搭下,在白净的肌肤上落下一小片暗影。
严青眸光微暗,落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了,绷直了后背,调转视野,不去看那惹人犯法的娇=嫩唇瓣。
齐楚楚呼痛一声,弯弯的柳眉轻拧着,纤细手指掐住他的肩,不让人拜别,另一手则是紧紧按住了本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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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甚么?放开我。”
“还没好呢,再等等。”
她的呼吸有些乱,暖和潮湿的气味洒落到男人脸上,有点热,另有点香。
身先人均匀绵长的呼吸缓缓落下, 温热中带着淡淡的香气, 紧贴着严青的后背。
严青转过身,将掌心握着的那只手放回锦被中,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着,转了个方向,好让她朝着内里睡。
严青无法,昨儿个这丫头主动贴过来他一动都不敢动,如何能够做甚么好事。
直到身上人终究分开,严青缓慢从床上起家,往净室那边疾步冲畴昔。
齐楚楚不满地瞪他一眼。
恰好严青刚才帮她掖被子,便凑得近了些,几近大半个身子都覆在她身上,长长的胳膊横过来,搭在里侧,这姿式差未几是将她整小我都揽入了怀中。
他真怕自个儿再这么憋几次,那不可的谎话……说不定真的要成真了。
“哎……疼……”
敏捷将凌晨最轻易冲动的某样东西唤醒了。
齐楚楚手中停顿一下,缓慢地往下瞥了一眼。
然后,她收回视野,手指工致地在发间行动起来,不似刚才的笨拙,开端真正脱手处理头发的题目。
枕帕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纹样,女人那一头和婉芳香的长发散开, 乌鸦鸦铺了满枕,纷繁乱乱, 和身边人的黑发缠绕在一起, 分外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