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楚万分痛苦地咬着唇,心中又是不解又是烦恼,如何会如许,那药明显已经被她全数倒光了,底子就没让他碰到一滴,他如何俄然就如许了。
“嗯……你做甚么……”
异物刺入的感受,激得齐楚楚复苏了几分,她不安闲地往回缩了缩身子,那颀长的东西倒是入了更深了些,那粗糙的指尖还带着点冰冰冷凉的东西,扭转按压着,仿佛是将甚么东西涂到了内里。
没等她想明白,那擦在里头的药膏很快就温软熔化了,垂垂泛上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仿佛从身材里渗了出来,号令渴求着甚么东西似的。
腿间传来一阵麻麻的奇特感受,被他交来回回的行动弄得又烫又热,齐楚楚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只想逃开这类万分奇特的状况。
少女茫茫然地仰着头,酥=软有力地半靠在男人怀中,嫣红的檀口微张,晶亮的银丝顺着唇边落下,小巧透明的耳垂被人含在唇中贪婪地玩弄着。
跟着两人身材密切相依,那东西的间隔又近了几分,紧紧地抵住那向后翘起的丰=盈=tun=肉,有些节制不住地往前蹭动了几下。
她太怕疼了,前次那一回,直接两下就绞得他缴械投降了。
她靠在男人胸前,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地摆了摆头,乌黑青丝微微闲逛着,工致舌尖舔了舔枯燥的唇瓣,却不晓得如何才气减缓如许的难受,只能收回了似巴望似痛苦的低泣声响。
莫非说,老夫人送的补药药效如许强大,不止喝了有效,就算只是闻到一点儿,也会起反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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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的肩头节制不住地收了收,金饰腰肢胡乱地挣动了几下,便要从那炽热的处所逃分开去。
儿痒,柔婉的声音也有些喘,
如果每一次都如许神速,他还真有些担忧,本身今后会不会如她所愿,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喧闹的屋内,只听得*撞击的挞=伐声,yin靡的水声,少女细细的娇=喘=声,另有男人难以压抑的粗重鼻息。
下一刻,男人压抑的喘气声更加大了,苗条的手指抚着那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不住地摩挲,微烫的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又带着几分压抑和禁止,“乖,别乱动,此次不会痛的。”
那东西一来一去,顶部如有似无地滑过那娇=嫩=隐=秘之地,时重时轻,带来一阵似痒似舒畅的奇特感受,齐楚楚屏住气,苗条双腿绷紧了些,将那物夹得更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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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倒是顺着那纤细的腰线,不着陈迹地渐渐往下滑。
可此时那里还逃得开。
薄薄的衣衫早已半褪,顺着大开的领口向下看去,光亮细致的锁骨之下,素白的细绫小衣紧紧包裹着丰=盈=娇=软的两团,玉色肌肤若隐若现,隔着素白的衣料,模糊可见顶端的淡淡浅樱。
这话一出,被男人抱在怀中的齐楚楚身子一僵,心中不满至极。
齐楚楚难受地皱了皱眉,固然筹办的已经够充分了,可蓦地从手指换成这个,那处所还是一时没法适应,行进了一半儿,就被紧紧卡在了中间,上不去下不来。
这话较着就是诓人的!
少女细嫩的脖子难耐的仰了仰,脸颊涨红,不舒畅地收缩了一下,只感觉那东西涂上去有点
齐楚楚被迫半仰着头,接受着这一阵来势汹汹的亲吻,那唇舌的力度过分霸道,吮吸地她呼吸都跟不上来,胸前丰=盈之处不住的高低起伏,小巧鼻间也逸出细细的喘气声响,一双清澈的乌黑眸子早已是水汽昏黄,一片氤氲。
前次固然一下子就结束了,可那东西擦出来的时候,明显痛的她都落下泪来了,她印象还深切着!如何能够此次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