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还能说是因为那药膏她才会变成那样。
齐楚楚想了想,还是在他怀中摇点头,说了实话。
竟然会信赖了他那句大话。
见到这般风景,她一下子就复苏了,心中暗道不好,竟然又睡到这个时候了。
不过这都快中午了,总该睡饱了吧。
这模样她那里还睡得着,视线半睁,暴露一双含情带雾的眼眸,更加媚=色惑人。
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拂过,她有些怕痒,轻哼了一声,身子往前缩了缩,倒是将柔嫩之处往那人坚固的胸膛方向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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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受不住那迟缓磨人的行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主动寻求救赎。
齐楚楚细细地喘气着,眼皮向上撩了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环着他腰间的手指倒是陷进肌肤,拧了他一把。
男人喉头微动,长臂一展,抱着人半坐起家,扶着那纤细柔嫩的腰肢,就着这新奇的姿式,胡天胡地又来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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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并没放开,放在腰间的手指反而顺着尾椎一起滑下去。
清幽月光透过素白的窗格纸,将暗中的阁房照亮了些。
“夫人身材不适,推了。”
玉书踟躇着站在门外,不是说身子不适吗?如何不叫大夫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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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楚腰间最是敏=感,这会儿正酸着,被他一捏,愈发酸涩难言了,不由得轻哼了两声。
夜已深了,万物都已堕入了甜睡。
门扇被悄悄叩响,外头传来一个声音,是玉书。
半晌以后,门口终究规复了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