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黄家家主也拥戴道:“更何况李卫国这小子竟然获咎了总督大人,只待总督大人到来,就是他身首异处之时。”
“这闹得有些大了吧!如果事情败露,我等将是万劫不复的地步,此后在崇明县将再无安身之地了。”
“啪!”
“这……”
陆黄两家家主一听萧炀情愿本身掏腰包出分子钱,心中天然欢畅,不过面子上还得做做模样。
陆黄两家家主听完萧炀的解释,顿时低头沮丧,他们天然晓得端方,只叹官大一级压死人,只恨为甚么本身家不能出个大官,那样就能肆无顾忌的捞银子了。
陆家家主连连点头,唱和道:“那是,萧兄做的假账天衣无缝,量李卫国那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再夺目也查不出来。”
萧炀翻翻白眼,仓猝道:“二位仁兄,且听我说完。”
“这如何美意义!”
“这……”
顿了顿,陆家家主续问道:“不知萧兄此次做的假账从县衙库房中捞了多少银子?”
萧炀点点头,对这二人的表示很对劲,毕竟三家联婚多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值得信赖,以是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他的打算。
陆黄二人对视一眼,固然严峻惊骇,可转念一想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因而齐齐点头同意。
顿了顿,萧炀续道:“二位仁兄应当晓得,固然老夫做的假账天衣无缝,可要想让李卫国坐实罪名,需得等上几个月才行,因为若时候不敷,李卫国就有借口说他新上任不久不晓得账目亏空,乃至咬定是上一任县令所为,以此脱罪。”
“没错!”陆家家主说道:“凡是跟我们作对的那几任县令哪个有好了局?只要有萧兄脱手,定叫李卫国那厮吃不了兜着走。”
陆黄两家家主一唱一和,说到底还是盯着萧炀做假账亏空县衙库房的银子。
“不过,分子钱不能白拿,二位仁兄得帮我一个忙。”萧炀微微一笑,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天然不会白白掏银子给别人。
陆黄二家家主顿时点头,表示明白。
前来陈述的萧家下人吓了一跳,仓猝反复了一遍道:“老爷,主子方才刺探到苏、周、昝、严四家已经跟县太爷达成了和谈,县衙对苏、周、昝、严四家只征收正银不收银耗,只征收漕米,免除其他苛捐冗赋三年。作为回报,苏、周、昝、严四家呼应衙门以工代赈的号令,减租减息,并借给县衙二十万旦粮食用来赈灾。”
“这件事你如何看?”
萧炀持续道:“但这李卫国上任不到十天时候,却接连破了老夫的战略让老夫吃瘪,财帛和名誉丧失惨痛,现在又获得苏、周、昝、严四家支撑,他推行的以工代赈将得以持续下去乃至胜利,到时候他尽得崇明县二十万民气,对我们今后统治崇明县百害而无一利,以是必须加以禁止。别的苏、周、昝、严四家跟我们作对多年,他们很有能够会提示李卫国去查抄县衙的账目,固然老夫信心实足,却也不能粗心,以是必须让李卫国没有精力去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