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爵的脸庞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杀气,俄然操起一旁的渣滓桶,狠狠地砸在地上。
但是,凌天爵接连地重击,即便手血肉恍惚、流血不止,仿佛也感受不到疼痛。
漫漫杀死了他们的孩子,他落空了心心念念的宝宝,如何能够沉着?
渣滓桶被砸得变形,内里的脏物滚出来,一地狼籍。
吧台上十几杯酒扫光的时候,她趴下了,凌天爵也有三四分醉意。
凌天爵得知她醒了,立即冲到病房,却在病床前五步处留步,凝睇她。
霍令姿大着舌头说道:“我没醉……还要喝……”
啪嗒,啪嗒。
刘浩然急死了,如何会变成如许?
“……”刘浩然无法地感喟,还是出去叫凌天爵。
迈巴赫在路灯下的马路飞奔,最后停在一家酒吧。
刘浩然死力劝止,但是毫无感化。
他还不解气,恶狠狠地踹渣滓桶,仿佛要把它踩烂才罢休。
刘浩然极力欣喜:“或许,漫漫是一时想不开……或许,她感觉很辛苦……你要多多谅解她……”
刘浩然震惊地拉他,“你沉着一点。”
“天爵,我想你……”
病房里,漫漫展开双眼,看着这熟谙而又陌生的病房,恍忽起来。
“漫漫……”凌天爵沉哑道。
漫漫闻声脚步声,晓得他来了,但是,她不想看他那副残暴却冠冕堂皇的嘴脸,不想看他虚假狡猾道貌岸然的面孔。
“不消了……我不想瞥见他……”她翻过身,泪水簌簌掉落,“我不想见任何人……”
刘浩然追出去,“凌总,你等我一下。”
……
“我留下来陪你。”刘浩然如何能够放心把他留在病院?“我去拿纱布、消毒水给你的手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