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拜别,莞初悄悄松了口气,总算卸下一副重担,娘家诸事好办,便是露了马脚也无妨,这么一来竟是比先前的计算还要稳妥,真是佛助神佑。
她低着头,视线轻拢,看不到眸中色彩,只悄悄的吐出这么一句,比起昨日伶牙俐齿的顶撞,势气全无。软绵绵的模样像是圈套里逃不脱的小兔子,反正不再挣扎,不幸兮兮的。昨儿他一股子燥火几乎压不住,实在恨她不懂事,不管如何有情义,女孩儿家也该知尊敬,弄出这事来真真是费事!可现在瞧着,幼年胡涂,行下了事却撑不得,吓得狠,齐天睿内心的火虽在却不由人就哑了势头,“回娘家做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