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小公主咬着桂花糖,靠在殿门口,鼓着小脸奥秘兮兮地说道:“爹爹,你猜哥哥在哪?”
话说该是如何是好?
待女皇和父亲出殿上朝,小太子从床下爬了出来,脸上还蹭着一点灰,握紧小拳头,俄然有些与母连心,这酷寒的夏季,他每日从暖和的被窝里被拽出来上早朝时,也是倍觉辛苦,每次都是恋慕着本身的mm能够小脸败坏红润地睡到日上雕栏。
一个小瘦子慢了一点,别人说完后才“诺”出来。小太子不满地皱了皱眉:“志仁,你又慢了。明天都已经练过那么多次了,为何还临阵卸了大师的士气?”小火伴们都瞋目而视,小瘦子缩了缩脖子,喏喏说道:“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我必定不说晚……”
可惜太傅倒是冷冷一挥衣袖,说道:“本日闯出这般大祸还要姑息他不成,那陈阁老的门牙还躺在金銮殿上呢!如果不立下端方,我看这小子便是敢烧了大魏的天!”
要说这肇事的大小,也是一门虎父无犬子。当年太傅幼时火烧赤壁,愣是将一艘大货船烧得只剩下骨架,今儿她的儿子,也不过是烧黑了大殿的一堵围墙,难不成还要被他吊起来打不成?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花圃子传来了儿子被抽打的哇哇乱叫的声音,聂清麟抱起了女儿,感觉不该打搅他们父子相处的镇静光阴,此时午后,最该是搂着女儿没美美地睡上一觉才好。
太子低声说道:“怯懦鬼。”把油一一倒到殿墙上,打着火折子,染了引火之物,扔到殿墙。呼的一声,火苗窜起一尺多高,小太子一挥拳头,镇静地喊了声:“着火啦!”然后带着小火伴逃之夭夭。
“不要……我不要去……”
说完便是放下了女儿,掂了掂手里的棍棒,一脸阴笑地朝着御花圃走去。
虽说是一胎双胞,但是倒是两种脾气。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小太子当下便是决定帮忙母皇处理上朝的题目。
小瘦子被挤兑得生出几分不忿,低声嘟囔着:“明天练了那么多次,大师都腻了,你也在那玩弹子玩得欢畅,当时如何不儿戏了?”
前几日他偷偷躲在母皇的寝殿入耳到母皇抱怨:“朕不要上朝!每天都要板板儿地坐着,这几日腰腿疲累得很,朕不要去了。”
聂清麟正在听户部尚书禀告前段时候赈灾放粮环境,俄然听到殿外的那一声高喊,鼻中闻到一股烟味,不由一愣,转头四顾。卫冷侯已经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把抱住聂清麟,大声喝道“金甲卫士安在,先护送着皇上分开大殿,殿外是何环境,速速查明!”
太子和小火伴拿起东西刚要分开,一个穿戴白珍珠兔头长耳绣花鞋,粉色轻纱裙,梳着两个小辫子,白嫩嫩的小女孩扭着小屁股走来奶声奶气地说道:“皇兄,不准去!母皇和父亲会活力的。”
小公主小口吮着桂花糖棒,一脸对劲地说:“哥哥不让我说,不奉告爹爹,爹爹猜!”太傅脸上的笑意更浓,那惊冠六宫的魅力俱是纵情地向个小奶娃释放开来:“偷偷奉告爹爹就好,奉告爹爹,便是给你抱个乌黑长毛的小狗狗来。”
“好,哥哥你不能骗我,不然我必然奉告母皇和父亲。”女孩说着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和哥哥拉钩。
女皇的声音垂垂减弱,仿佛被甚么堵住了嘴。
太傅的凤眼是越调越高,坐在太子的内殿当中,用棍棒咚咚地敲打着桌面。
小火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踌躇,手一伸,把剩下的几壶油都给了太子。
小太子非常喜好三国的故事,一向缠着母皇讲给他听,这几日听到了火烧联营的故事,小脸上眉飞色舞,圆滚滚的黑眸子开端放出异彩,决定效仿先贤来个“火烧大殿”,让母皇离开上朝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