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见状,伸脱手让人递上来一个琉璃杯,然后冲石勒扔去。
赵含章道:“你我都晓得,石将军在汝南不会逗留太久的,这是中原,朝廷不会坐看中原丧失,总会派雄师前来。到时候石将军倒是能够拍拍屁股走人,我赵氏的根却在这里,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办呢?”
以是赵氏不会降。
“是啊,颍川,”赵含章道:“颍川灾情严峻,百姓流浪失所,到处是灾黎,去那边招兵买马可比进汝南强抢快多了。”
石勒嘲笑,“他有何可惧的?要不是苟晞……”
石勒心中冷哼,屁的暂避锋芒,他是被苟晞打得只剩下一小我了,没体例才逃出来的。
琉璃是赵含章前几日送到坞堡里拖赵淞卖给西平的有钱人家的。
“石将军祖上莫非就是贫寒仆从吗?往上数几代,谁不是将王以后?”赵含章道:“我传闻石将军的祖父曾是部落首级,以是您和刘渊,谁又比谁卑贱呢?”
他一边走一边汇集人手,靠着一身力量和一张嘴巴,也威胁和压服了很多人来给他当部下。
石勒不再说话,手一扬,让人上前查抄粮食。
除了几个朋友外,统统人都看他不起,这还是第一次有士族跟他说他不卑贱的。
石勒一听,撇撇嘴道:“司马家的人,谁跟谁都是仇敌,如果站在东海王那边算,我说不定还真是忠臣,本来你们赵氏是东海王的人啊。”
赵淞已经筹办好了粮食,另有一箱子珠宝,一箱子琉璃。
一车车的粮食被运出来,赵铭让人翻开了两个箱子,让石勒看到箱子里的珠宝和琉璃。
赵含章就笑道:“苟晞运兵出神,传闻他有‘屠伯’的名号,石将军是要暂避他的锋芒吗?”
站在马下的赵铭额头开端跳动。
赵含章点头:“司马腾本身就是乱臣贼子,他死了,实乃晋室幸事,石将军是忠臣啊。”
本来他想直接去上党招兵买马后投奔刘渊,但逃到一半传闻刘渊已经攻入洛阳,不日就要称帝建国,他想赶上热乎的,因而便也南下,直奔洛阳而来。
赵含章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和石勒道:“那冀州不就是你的天下了,为何要来汝南?”
石勒迷惑,“颍川?”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