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县令被怒斥了一通,最后还是得赔着笑,等回到书房,他脸上的笑容就一落,忍不住狠狠的一拍书案,“欺人太过!”
赵含章和汲渊都不急着去见马商,既然要买马,那天然要筹办一些好东西。
汲渊接过,应了一声“是”。
谁都是第一次做人,她特别点儿,第二次做人,那就得更加珍惜生命的不易,以是她也情愿珍惜别人的生命。
使者一听,本来蠢蠢欲动想去的,当即不想去了,“这是你们的事,我们尽管取马,现在间隔限定的时候不差几天了,你们如果再拿不出来,休怪我们这里不念情面。”
晓得她是赵氏的三娘,赵长舆的孙女,西平县和赵氏坞堡被围,是她和县衙借兵去救,把马场里的马也都给借走了。
柴县令打了一个寒噤,当即道:“不成能,那但是刺史的使者,赵三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杀人?”
不过他们没想过找赵含章,毕竟他们只卖力取马,以是就盯着马头和柴县令逼就行,至于他们如何完成如任务那是他们的事。
想到赵含章给的钱和琉璃,柴县令一口应下,表示没题目。
再面对使者,他两腿就有点儿虚,不过还是扯出笑来接待他们,他拿出了赵含章给他的钱和琉璃。
出了大牢,赵含章就把两封信一并交给汲渊,当着县令的面道:“联络他们,有多少马就买多少,不拘是成马还是马驹,钱不是题目。”
柴县令打动不已,一脸感激的看向赵含章。
赵含章摸着下巴深思,“刘越石啊”
柴县令一脸惊悚,“你是说”
柴县令道:“本来马场给郡守的马应当是三十匹,其他的则是各县均分”
赵含章决定归去找赵铭深切的谈一谈,“这件事我来办,这边买马的事就交给先生了。”
但
使者们瞥见这等好东西,神采总算是和缓了很多,不过还是对峙两百匹马不肯松口,不管柴县令如何说都没用。
并且,就算赵含章真杀了使者又如何样?刺史有证据吗?
赵含章见他们竟如此警悟,不由感喟一声,盯着他们问,“你们真的不去吗?”
(本章完)
赵含章道:“后日我回西平把他们都带上。”
没有证据,他敢到上蔡或者西平来拿赵含章吗?
赵含章:“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