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钝了零点零一秒,徊蝶顿时反应过来那股熟谙的气味是甚么,而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又是甚么。
罂煌将军的一只大手揉了揉少女滑顺柔嫩的头发,被打搅了的少女更加不满了,皱着鼻子哼了哼声,磨蹭的幅度更大了,实在徊蝶只是想甩开那只在她后脑勺上作歹的大手,熟睡中的她感遭到脑袋被甚么东西给罩着,很不自在,冒死想要甩开。
脸颊正被一根火烫坚固的物件顶着,连眼梢也被这根灼人的硬物擢到,模糊生疼。
瞧着男人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徊蝶有点撑不下去,匕首一下抽了返来,重新插回到裤兜里。
视野徒然变得开阔,他们走上了一座横亘在湖面上的钢铁吊桥,宽广平坦的桥面足以包容十辆大卡车并排开过,两旁是一望无边的浩大水波,清爽恼人的带着潮湿水汽的晨风贴着湖面吹来,让绷到了顶点、已经没有力量再迈开一步的新兵菜鸟们又获得了硬撑下去的最后一丝力量。
男人阴沉森地说道,一只手在少女压红了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那模样如何看就如何像是在考虑着该如何向怀中的小羔羊开刀。
吊桥的另一头是一座岛屿,远远地就能看到岛屿上绿树掩映着的矗立铁网以及零散几十幢由钢筋混泥土修建成的老款式大楼。
还蹭?把本将军的邪火蹭出来了,你可要卖力燃烧哦,小猫咪。
砸砸了嘴巴,徊蝶蹭了蹭脑袋下感受有些硬邦邦的枕头,两只手无认识地摸索着,最后抱着男人精干的腰肢……
“小猫咪,你惹得本将军玉-火焚身,不把本将军的火泻掉,想本将军罢休?哼哼……小猫咪,你说有能够吗?”
全长八十千米的路程,穿过荒无火食的碎石戈壁,再穿过一片在深夜里显得幽深可骇的野生防护林,感受脚底的路有向上倾斜延长的趋势,向上倾斜的幅度不是很较着,但那种趋势确切存在着。
……
“……”罂煌将军听到了少女忿忿的磨牙声。
罂煌将军的声音透着情-玉的沙哑,伸手在少女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下,换来少女一声仿若幼猫低鸣的嘤咛,却把将军那股被蹭出来的邪火叫得更加炽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