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地,猝不及防地,罂煌将军的一只手一掌控住了徊蝶最脆弱的处所,比猎鹰的爪子还要锋利的五指狠狠捏着,那道手劲大得让徊蝶产生一种本身就要被捏碎了的错觉。
罂煌将军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渐渐地把徊蝶抓着他手腕的小手扳开,和顺却强势得让人全无顺从的余地,把徊蝶的小手拉起来,拉到他的薄唇边悄悄地吻着,“就是小猫咪这只纤美的小手赐赉的哦……这类‘绝妙’的滋味,本将军也很想让小猫咪尝尝……”
“小猫咪,这滋味爽不爽?本将军方才尝试过,那滋味真的叫本将军毕生难忘呢。”
“咂咂,小猫咪,莫非你没有听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本将军要酬谢你的,还多着呢。”
但即便是有这类熟谙,徊蝶仍然是愤怒得没法按捺,特别是看到男人衣冠整然,并且那只玩-弄着本身的大手还保持着戴动手套的状况,而本身却赤-条-条被他掌控在手中时,天生的那股傲气更是让她没法接管。
徊蝶紧紧地咬住嘴唇,心纠成了一团乱麻,脑海里有一把声音在迷惑地发问着,却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徊蝶也不晓得本身那里不对劲,只感受喉咙很干渴,小腹胀得很紧,想宣泄,却又不晓得要宣泄些甚么。
“哼……罂煌将军还真是名流呢……”徊蝶冷冷地看着罂煌将军那张就杵在她跟前的刚硬脸庞,翕动着嘲笑的唇瓣反讽道。
罂煌将军狭长的鹰眼蓄着促狭玩味的笑意,挑着眉梢,悄悄地看着徊蝶的反应。
但徊蝶还是感到愤怒,很愤怒,本身只是捏了这恶人一下,并没有做过这些后续的行动!这是变本加厉的抨击!
“罂……嗯……煌……将军……啊……”徊蝶的声音跟着罂煌将军手上的行动而喘-息不定,“这些行动……徊蝶……仿佛……没有对……对你……做……做过吧……”
带着罂煌将军体温的炽热手指,极富技能性地逗-弄着,每一下的摁揉都让人的心跳突然加快,异于上面感遭到的手套的丝滑触感,直接和粗粝的指头相打仗的如尖,传来的触感更是奇特得叫徊蝶不知所措。
就在罂煌将军话音刚落下的那一顷刻间,徊蝶线条温和的斑斓面庞顿时抽搐起来,一声难耐的申吟冲口而出。
这个可爱的男人,太不把本身放在眼里了吧!他当本身真的是一只灵巧听话任由他逗弄的小猫咪吗?
不对……但那里不对了?本身的身材,不是……那样的!这股烦躁到底是如何回事?
并且面对这个脸皮比墙壁还要厚、又喜好惺惺作态的恶人,这个和本身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混蛋,徊蝶完整没有装清纯的需求。
或许是平时被这罂煌将军放纵惯了,即便罂煌将军暴露了骇人的獠牙,徊蝶也并没有真正地惊骇。
就在徊蝶还在为那股从身材内涌出来的莫名烦躁而不安的时候,突地,小巧的如头被粗粝的指腹一把摁住,被枪支磨出来的薄茧摁着殷红的如尖,划着圈圈轻柔地逗弄着。
小猫咪,好戏要上演了哦!
徊蝶并没有因为身材的反应而感到任何的羞-耻,这具身材已经被面前这个“恶魔名流”蹂-躏调-弄过无数次了,在情-玉方面,曾经懵懂无知的徊蝶早已经深谙此道。
但罂煌将军的手仿若钢钳般,即便是在徊蝶用尽了满身力量的推搡下,也纹丝未动。
徊蝶惨白的俏脸渐渐爬满了红晕,鼻尖处排泄了藐小的汗珠,被罂煌将军歹意玩弄着的处所,痛得噬心,但也在渐渐地窜改着,在不成顺从地招惹着体内年青的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