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稍缓,徊蝶双手撑着罂煌将军健壮的胸膛,像只矫捷的猴子一样,一下就从罂煌将军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在了罂煌将军的腰-间。
徊蝶酒劲稍稍缓过了些,又堕入到昏昏欲睡中,眼睛还没有完整闭上,但已经是有气有力地耷拉着撑不开了,仿佛刚才阿谁精力畅旺闹腾着的人不是她普通。
拉过毯子将徊蝶全部娇躯都粉饰住,只让徊蝶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如果不是万分告急的事情,他非毙了内里那家伙不成。
“嘻嘻……”徊蝶对罂煌将军嬉笑了两声,“罂煌将军,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了……我要罚你……我要狠狠地罚你……”
“驻地军告急遣来的谍报,有异动。”
“小猫咪,等本将军措置完阿谁讨人厌的家伙,再返来好好清算你。”
“看来他们是忍耐不住了,还没有筹办充分就敢透露本身的野心?一群莽夫,不敷为患。”罂煌将军目无神采地说道,“但也不能听任,鼠蚁多了也会成灾的。”
罂煌将军说得咬牙齿切,明天赋方才经验完这只小野猫,明天她又来虐待本身的宝贝了?
“哦?……”罂煌将军接过炅琉递过来的谍报,侧身靠着门框,顺手翻阅了起来,目光在白底黑字上以缓慢的浏览速率掠过,翻到最后一页,“啪”地一声合上。神采至始至终没有涓滴的窜改。
罂煌将军俯身在徊蝶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但醉得熏熏然、烧得一塌胡涂的徊蝶底子就感受不到伤害的邻近,只感受手掌心触到一根硬邦邦、热烫烫的东西,像是枪杆子,因而就稀里胡涂地做出了让她悔怨不迭、宽裕平生的糗事……
罂煌将军两只手紧紧摁住徊蝶的肩头,粗-重的喘-息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头脚耙着地、就要狂走的野牛,鼻翼狠恶翕动着,眼底被玉-望烧成了血红色,模样好不瘆人。
罂煌将军猛地一翻身,将徊蝶压到了身下,两人高低的位置立即倒置。
但不晓得是哪个不见机的家伙,拍门声持续不竭地刚强地响着,聒噪得让民气烦。
一只手的手掌渐渐地从徊蝶的腰椎滑下到徊蝶的尾椎骨,然后食指往徊蝶的尾椎骨末端的凹窝里用力一擢,徊蝶腰肢顿时瘫软,伴跟着一声娇媚的低吟,身材往前跌去,小手很天然地摁在了罂煌将军的身上。
“轰”地一声,罂煌将军那根被玉-望燃烧得岌岌可危的名为明智的弦猝然断掉,被徊蝶柔嫩的小手包裹住的处统统如注射了膨化剂普通以骇人的速率“簌簌”胀大。